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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呼吸都變得格外舒暢。
何晝月睜開眼,面前是棵流光溢彩、仙氣環繞的蒼勁樹植,萬縷銀紅相間的枝條乖順垂著,在枝條的正中央綴了朵窗戶大小的花苞。
或許那已經不能算是花苞,七片花瓣開了六片,剩下那片紫的也弓起了身子。
萬靈花
晝月醒了?
何晝月按在柔軟緞面上的手指頓時一僵。
他側頭看去,方衍正坐在旁邊拆發頂的玉冠,三千青絲瀑布似的散在肩膀上,將氣勢和銳利沖淡去些,眉目間是他見慣了的柔情蜜意,恍惚間還以為是從前某個再平常不過的夜晚,臨睡前說起親暱小話。
鵓鴣胭的毒性來得快,散得也快,何晝月迅速起身後退兩步,滿臉寫著戒備:我倒不知道,方大盟主竟也會用下毒這種下作手段。
方衍看到他的動作,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陰霾,繼而不在意地笑笑:迫於無奈,晝月莫氣。
何晝月強忍著心中怒氣,剋制道:身體還我。
方衍探身要來握他的手,又被他躲過,骨節分明的手指懸在空中,正當他以為方衍會收回去時,卻被一把拽住強行拉回軟墊上。
何晝月呵道:方衍!
像刻意哄他,方衍的聲音又輕又溫和:你放心,自是要還你的。
從前何晝月最吃方衍這套,聽到這般語氣,一顆心都像泡在了暖烘烘的泉水裡,隨著清風左右盪漾,莫說東南西北,就連天明天黑都會忘掉,任方衍予取予求。
可他現在只覺得厭惡。
無論是方衍,還是從前那個愚蠢的自己。
何晝月奮力掙扎起來,而方衍卻不肯放過他,幾個回合之後就被對方握著手腕,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按在軟墊上。
他恨恨地盯著方衍,而對方眼中那汪瀲灩秋水也不知何時掀起了巨浪,沉著又濃又重的情緒與他對視。
方衍聲音聽不出喜怒:這才多久未見,晝月竟是理都不願理我了。
何晝月近乎咬牙切齒:方衍,現在還裝模作樣,你不覺得噁心嗎?還是你把我當成個沒有記憶的傻子?!
方衍沉默一瞬,低聲道:天罰雷刑之事,是我錯了。
何晝月與方衍相識五十餘年,這是他第一次聽見方衍直白的認錯。
以前無論什麼事,方衍能彌補的直接彌補,嘴上從來不肯服軟,他體諒方衍位高權重,昂慣了頭,只要心中有他知錯就改便是,現在想想,或許方衍從未覺得自己錯過。
只有這一次,方衍向他承認,自己做錯了。
而方衍的認錯,卻是他用一條命換來的。
方衍:我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意外。
何晝月:按你原來的計劃,我只要不死就行,對嗎?
方衍略有些急促地反駁道:晝月,我甚至沒想過你會受傷。
何晝月嘲諷地笑了聲:我還以為你早就想讓我死,只是怕髒了長劫,才借了封罪之手。
方衍眸中還未褪去多少的烏雲又濃了起來:我不會讓你死。莫說胡話,你以後都會好好地。
何晝月:我以後如何,和你沒有半點干係。
負心事做盡,又在這兒演什麼情深似海?!
何晝月積攢靈力,曲起膝蓋狠狠衝向方衍丹田,他原以為方衍會躲開,他就可以順勢脫離桎梏,卻不料對方生生受他一擊,口中吐出鮮血,直濺在軟墊外的土地上,又被疏泉境內無處不在的萬靈樹盡數吸收。
他微微皺眉,以方衍的修為,就算不做防備被他頂一膝蓋,也不至於吐血吧?
你受傷了?話脫口而出,說完又覺得後悔。
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仙盟盟主面上流露出明顯的歡欣,半點不加掩飾,倒像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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