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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人抱劍臨風站於斷崖,水藍色長袍迎風而展,清冷的眉眼間被一筆細墨添上些歉然,卻絲毫不影響其風姿綽約,遺世獨立的高雅之態。
何晝月手指探向畫中人的臉。
大概何汐亭較他更活潑的緣故,連眉眼都比他平和許多,不像他,誰見了都要覺得不好接近,話都不敢跟他說。
就像這幅畫,明明他誤會了方衍是邪祟而道歉,心中亦是誠懇,卻不成想原來還是愛答不理的表情。
筆觸溫柔含情,松溪墨的氣息經久未散,直盈了他滿鼻,似要將他整顆心都填滿。
少頃,何晝月仔細地捲起畫軸。
是他誤會了。
他和方衍的姻緣有天道註定,方衍心中的人不是他,還能是誰?
他將畫軸放回字畫缸,在即將鬆手的那刻,卻忽然察覺到些許異樣。
*
仙盟後山,鳳凰林。
方衍拎著包剛尋來的靈材,慢悠悠地走在林間路上。
他上次衝動之下燒燬了整片鳳凰林,隨後反應過來誤會了何晝月,就又讓人迅速給種上了。
看來工匠水平還不錯,跟之前的沒什麼區別。
這些日子何晝月心情越來越差,他想了一圈,又想到何晝月那丟了的半身修為。
何晝月對外宣稱為報母願,才尋親回到何家。
他原本沒懷疑過,又或者未曾放在心上,與何汐亭足夠相似的臉以及絕佳的根骨都極對他胃口,無論何晝月是什麼人,他都不在意,他想要的,一定會得到。
直到前兩天他派人去查,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何晝月在回到何家之前的人生彷彿完全是空白的。
學的什麼功法,用的什麼法器,有過什麼朋友,誰領著入的仙途,統統查不到。
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才能做到這般天衣無縫。
方衍微微眯起眼。
他的小情人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踏過最後一架竹板橋,方衍找到了鳳凰林內建的木屋。
鳳凰木枝葉綽綽而展,於晚霞中照了一地碎亂的陰影。
不知為何,何晝月沒穿最愛的水藍長衫,而是著了身玄色外袍,獨自一人坐在簷下,長髮未冠,只用根玉簪挽在腦後,手中端著個月白色的酒碗在喝酒。
霞光映在何晝月半邊臉上,即使這麼暖的顏色也讓沒能線條顯得柔和,在無人時,何晝月總是這副樣子,彷彿世上沒什麼值得他停留,隨時可以抽身離去。
方衍走近了些,酒味便愈發重。
這麼烈,多半是埋在重巒殿才未遭難的思愁。
他皺眉道:病還未好,怎麼喝這麼多酒。
何晝月將碗放到一邊:封罪那邊怎麼樣了?
方衍耐心道:封罪此次上仙盟是有心找我結盟。
何晝月:結盟?
方衍:曲殷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妖界不太平,封罪這個妖王德不配位,修為也差那麼一點,雖然勢力大,位子坐得卻並不安穩。
何晝月:封罪想拉攏你替他平亂?
差不多。方衍攬過何晝月的腰,將人拉進自己懷中,你是不是又瘦了?
何晝月也沒掙扎:除了這個呢,封罪還有別的打算嗎?
方衍的不悅終於浮上表面:你怎麼開始成天為這些費神?
何晝月將書放到地板上,按著額頭晃了晃神:我不喜歡那個封罪。
方衍:晝月不喜歡,咱們就不理會。
何晝月:何汐亭還需要封罪治病。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方衍手上掐了把,嘆氣道,這幾天有沒有按時吃藥?我聽說潤元回神醫谷翻醫書去了,怎麼不叫別的醫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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