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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界海
“孔老——司馬空言呢？”
來到中央界海的袁一見到只有孔玄一人，便疑惑道。
孔玄上前抱拳道。
“荒主——司馬大人被我安排去了東陽宮”
“嘶——”
袁一看了看孔玄，眉宇成川。
“讓他去東陽宮——會不會有些冒失？畢竟蠻蠻已經達到了虛空境，如今也正在勢頭上，他去了我怕會有危險”
袁一有些擔憂司馬空言，畢竟當年司馬空言可是差點將佘蠻蠻算計死。
若佘蠻蠻看中這個鬼才，也許會將其重用，倘若念舊仇，那司馬空言可就凶多吉少了。
“這是司馬大人主動提出要去的”
“嗯？難道說他當年在玄水城藏有什麼寶貝麼？”
孔玄聽到袁一如此說，啞然失笑道。
“不不——荒主這次可是誤會了司馬大人的一顆赤膽忠心了”
“嗯？”
袁一 一聽此話似乎有些不對，孔玄這句話很耐人尋味。
司馬空言一心忠於自己，契約的束縛不能談做赤膽忠心，就算要表忠心那不是要在自己主人面前表忠心麼？也許這就是司馬空言的高明之處，但袁一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司馬空言騙取自己信任後會有什麼好結果。
若以上成立，那司馬空言主動前往東陽宮是為了自己才去的？
“你與司馬空言知道了什麼？”
孔玄對袁一再行一禮。
“何事都瞞不過荒主”
孔玄頓了頓開口道。
“那天我二人在這大殿之內推演，我看到了天地陷入一片混亂，三大陸無一倖免全部被打碎，六大海域連成一片汪洋，通天樹之上站立一人，此人我看不清面容，但肯定不是您——”
孔玄說道此瞳孔有些放大，表現的無比驚恐。
“你是說——整個洪荒最後只剩下了她？”
袁一不可思議道。
孔玄對此也有許多疑惑，畢竟這只是推演。
“近來我的推演愈加不準，可能是那操控之人故意偏離我推演的結果”
“你只是推演卻不曾主動出擊？”
袁一此話一出，孔玄明顯一愣，但很快被遮掩了過去。
這一剎那的表情被袁一捕捉了個正著。
“我這寂滅境還是被生生提上去的，怎會如荒主這等掌控之權，我不過是習得一些判乾坤之法而已”
袁一沒有在意孔玄說的什麼，而是自言自語道。
“當年洪荒還是混沌界之時，荒大帝掌控著混沌棋局，他因為自己是時空師的原因，看到了自己的將來，他先是不斷更改時間線想要改變，可最後同樣是這樣的結果”
袁一說到此瞥了一眼眼神有些迴避的孔玄又繼續道。
“荒大帝為了荒潩將來不能完全掌控，便生生將混沌棋局打下一小塊，從此這一小塊落入深海——”
此刻的孔玄已經滿頭大汗，臉色有些發白。
“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要揭穿什麼，只是覺得朋友之間不該有太多的隱瞞”
“你終究還是發現了——”
一時間孔玄似乎變了個人，對著袁一冷笑道。
“剛開始我確實沒想到你就是那塊碎片，我雖然對你的身世有些好奇，但你的一些秘密不願說，我也尊重你的意思”
袁一說到此重重嘆了一聲道。
“唉——可我還是在荒潩的口中知曉了你的真身”
孔玄對袁一沒有了先前的尊敬，揹負雙手的孔玄面對袁一坦然道。
“曾經有寂滅境的掩護，我在洪荒四處遊歷，並未被荒潩發現，可後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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