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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容錦道:“是小可汗洪福齊天。”
確珠笑道:“你當時可不似現在這般圓滑。”他嘆了口氣,“我倒是頗為想念那時的你,爽直豪邁。”
何容錦嘆氣道:“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如今小可汗是我的衣食父母,自然與當初不同。”
確珠道:“我對你而言……只是衣食父母嗎?”
何容錦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想起當年的誤會,頭不由自主地疼起來。時隔多年,如今想解釋也解釋不清,只會越描越黑,但是不解釋,這個誤會便會一直延續下去。
他不禁左右為難。
幸好額圖魯突然跑過來,說宮中傳出口信,讓確珠即刻進宮覲見,這才免去何容錦的尷尬。
確珠站起身,將兩人酒杯都斟滿,然後舉杯道:“我便在府中等你回來。”
何容錦坐著輪椅,只能舉高杯子與他輕輕一碰,兩人都仰頭喝盡。
額圖魯眼中閃過一絲妒忌,卻在兩人放下酒杯的瞬間遮掩了起來。
確珠走後,何容錦轉頭朝花園另一頭看去。
那裡有棵樹,樹下有個人,人影藏在樹影中,厚實又陰沉。
何容錦回過頭,拿起桌上的酒壺,對著壺口咕嚕咕嚕地將壺中酒喝了個精光。
22、動魄驚心(三)
回到房中收拾行李,才發現除了日常衣物之外,他有的不過是一隻早晨灌滿中午便空的酒葫蘆。回想當年腰纏萬貫的日子,何容錦突然有點懷念起絕影峰來。早知道,他應當回去那點盤纏再出來的,好過為了一口飯跑來當總管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門口毫不掩飾的腳步聲引起他的注意。他不用回頭就知道來者是誰。
這個人不高興的時候從來不喜歡一個人憋著。
何容錦慢慢掉轉輪椅,面對面地看著來人。
闕舒邁進房門,“酒好喝嗎?”
沖天的酸意縈繞於房間每個角落,讓何容錦無處可逃。不過他也沒想過要逃,“好喝。”
闕舒道:“人好看嗎?”
何容錦道:“好看。”
闕舒道:“你喜歡他。”
何容錦眸光朝別處閃爍了下,才漫不經心道:“有點兒吧?”
若說前面兩個問題的答案還能讓闕舒保持鎮定的話,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顯然踩過了他的底線。原本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的人一下子衝到他面前,凌厲的眼刀子一把把地飛到何容錦的臉上,幾乎要將他凌遲。
何容錦望著他的滿面怒容,嘴角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冷笑。
闕舒看到何容錦嘴角嘲弄的笑容,稍稍壓了壓火氣,冷聲道:“收拾好東西,下午我們一起去迎賓館。”
何容錦火氣嗖得一下冒上來。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他對往事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可是當這個人再度出現在眼前,他才知道心如止水也熬不住火上添油著燒!“如今我是小可汗府的盛文總管。”
闕舒倒沒用確珠來壓他,不知是不願還是不屑,淡然道:“你若是不走,我便留下來陪你。”
何容錦道:“西羌使團遲早要離開的。”
闕舒道:“若今日你不隨我離開,明日到突厥境內的便是我西羌大軍!”
何容錦皺眉道:“你究竟視西羌百姓為何物?”
“開疆闢土,王者之責。”
“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王者之責!”
“你承認我是西羌之王?”
闕舒目光灼灼,帶著不言而喻的期待,看的何容錦不由自主地別過了頭去。“我承認與不承認又如何?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西羌王。”
“對我來說很重要。”闕舒一字一頓道。
“那你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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