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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連綿不絕的秋雨,籠罩著京城。
張鯨外宅,後花園涼亭。
一身布衣的劉守有把玩著手中酒杯,凝望著亭外的秋雨,笑了一聲:“呵,都道是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場雨過後,恐怕宮裡的針工局,就要預備皇上、娘娘們過冬的棉衣了。”
張鯨猛灌了一杯酒:“我的劉指揮使。你還有心思看什麼秋雨?本來,咱們是打算刺殺皇長子,而後嫁禍給賀六!這下好,賀六的孫子替皇長子擋了箭!立下了大功!他這個做爺爺的,也跟著沾了光,受封鎮山侯!”
一頭白髮的劉守有,輕笑一聲:“呵。張公公,我早已不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了。今後,你稱我守有便是。至於皇長子被殺的案子嘛。人嘴兩張皮,能不能讓皇上懷疑賀六是主謀,還不是張公公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一嗑的事兒?”
張鯨聞言大驚:“你的意思是,咱們還有機會?”
劉守有笑道:“請張公公附耳過來。”
張鯨跟劉守有一番耳語完畢,張鯨喜滋滋的給劉守有倒上了酒:“劉指揮使真乃當世孔明!妙計!妙計也!”
劉守有笑道:“只要張公公將我剛才說的話,說給皇上聽,皇上就算不認定賀六是主謀,也會對賀六起三分的疑心!”
張鯨吹捧劉守有:“以劉先生的計謀,做了二三十年的錦衣衛指揮使真是屈才!您應該入內閣,做閣老才對!以您的才智,若能入閣,或許功業不在什麼徐階、高拱、張居正、申時行、王錫爵之下!”
劉守有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自謙的說道:“我的智謀,不過是整人的小聰明罷了。跟歷代首輔的大智慧相比,實在不值一提。只不過,我一直不甘心,這麼多年來沒能勝賀六一局。”
其實,劉守有跟賀六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存在什麼利益之爭。他這幾年之所以跟張鯨攪合到一起,屢次害賀六,只是為了賭一口氣。
憑什麼你賀六一個抄家官兒出身的家奴,可以執掌錦衣衛幾十年,又是受封太子少保,又是受爵鎮山侯?
我劉守有乃是名臣之子。幾十年來卻只能空掛著個指揮使的虛銜,沒有半分實權,被你牢牢壓在屁股底下。
我劉守有死之前,定要勝你賀六一遭,等到下了九泉,才能瞑目!
與此同時。賀府。
王之禎、駱思恭急匆匆的走進了大廳。
賀六問:“你們深夜來此,想必是查清了誰盜走了螞蝗機關弩吧?”
刺客不知所蹤。然而卻留下了螞蝗機關弩這條線索。賀六昨日命王、駱二人,在衛中逐個排查誰有機會盜走螞蝗機關弩。
王之禎道:“師傅,徒弟已經查明。五天前的夜裡,南鎮撫司小旗陸紈單獨看守武庫。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賀六眉頭一皺:“什麼?我上了年紀,耳朵有些背。你說誰有嫌疑?陸紈?”
王之禎道:“正是陸紈。”
賀六有些不信:“不可能的。陸紈是陸炳老指揮使的嫡孫,我老兄弟陸四的長子!他怎麼會幹監守自盜的事情?”
駱思恭在一旁道:“師傅,我跟王師兄已經過篩子一樣的排查了所有的人。最近這段時日,只有陸紈一人有盜取螞蝗機關弩的機會!哦,還有。師傅,有件事您老人家不知道。陸紈這幾年,屢次酒後跟人抱怨,說您老故意壓著他,不讓他升職。嘉靖年間十三太保的子侄,現在最起碼也是百戶職位。唯獨他這個老指揮使的嫡孫不得重用。”
賀六嘆了聲:“唉,他怎麼會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陸紈現在何處?”
駱思恭答道:“看押在北鎮撫司詔獄中。”
賀六關切的問:“你們沒給他上刑吧?”
王之禎道:“若換了平常的小旗,我早就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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