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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著過年,要麼一起遭殃,沒什麼好說的。
但現在老徐關門閉戶,不像要出頭的樣子,那李春芳很可能會被拖出來。本以為讓李春芳獨自抗下這一場,雖然有難度但並非不可能。然而最新的訊息稱,李春芳昨日去過沈默家,萬一達成了什麼協議,會不會合起夥來陰自己,也未可知。
張居正默想片刻,自己確實沒留下任何證據,要想指控自己,只能靠李春芳的紅口白牙,但李春芳得先把本身編排成什麼樣,才能把自己也牽扯進去?所以這是個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之局,李春芳八成是不會用的,那自己還是安全的。
但要是李春芳非要損人不利己呢?那大家就同歸於盡!到時候自己和李春芳一歇菜,那沈默就面臨兩種可能。一是兩人和平共處,徐老師退後,沈默;二是和徐老師你死我活……不管誰死誰活,那個活下來的,都要遭受道德的譴責,不得不離開政壇。
所以你死我活是不可能的,但沈默想成為徐階的人,也不可能……別的不說,一個無法克服的障礙,就是兩人各有一套班底,沈默上臺,他的人也會上臺,位子就那麼多,那徐階的人便得下臺,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徐階是個明白人,與其待到對方尾大不掉才衝突,還不如早來早痛快,這也是他默許對胡宗憲動手的動機所在……別說是給學生掃清障礙,自己又不是他親兒,徐老師還沒那麼無私。
同樣道理,徐階一定會為了避免將來的衝突,而選擇這次和沈默做個了結,並將自己,或者自己和李春芳保下來……只有自己和李春芳這種勢單力孤好控制的學生,才是他最合適的人……這一點上,張居正倒沒什麼牴觸,大丈夫一日不可無權,說高尚點,叫‘為了延續自己的施政方向’,換了他也一樣會這樣做。
最後張居正得出結論,這次徐階一定會出頭,並保住自己……為什麼沒有李春芳,是因保自己是單保一個,保他卻要一保兩個,其難易不言而喻。以張居正對徐老師的瞭解,肯定會選擇較容易的方案,而將李春芳當成道具使用。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相信徐階的能力。想通之後,張居正終於鬆開了手掌,今後該如何應對,此刻已瞭然於胸了。
雖然接連遭受打擊,但他仍然對自己不失信心……這次輸得再慘,他也認為是因為實力不濟,非戰之過:‘拙言,希望你這次能贏,這樣我才有贏你的機會……’一個瘋狂地想法在張居正腦海中盤旋而起,一經生成,便呈燎原之勢、不可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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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被他念叨的沈拙言,正可憐的端著瓷碗,捏鼻子灌那黑乎乎的藥湯。雖然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大明人,但他還是受不了這種銷魂的口味。
“大夫都說了,我這是心火淤在喉嚨,吐出血來就好了,”見那沈明臣和王寅,像防賊一樣盯著自己,沈默可憐兮兮道:“在後院娘們看著喝也就罷了,你們就別逼俺啦。”
“主公身系千秋,為大業計,也需健康長壽,絕不能馬虎!”沈明臣板著臉道,但眼裡分明滿是幸災樂禍。
“不錯,您就喝吧。”王寅也笑道:“堂堂閣老竟怕喝藥,傳出去怎麼見人。”
“我不活了……”沈默鬱悶的捏著鼻子,將那碗裡的藥湯,仰頭灌到肚子裡,臉色頓時煞白,然後轉黃,再轉紅,好半天才恢復過來道:“聽說那人也在家養病,不知會不會也喝這玩意兒。”心說要是他也怕苦,那該是多解氣的一件事啊。
“徐閣老怕不怕苦不知道。”沈明臣搖頭笑道:“不過姓張的現在該是夠苦的……據說徐閣老把他拒之門外,在外面求告了半晌,愣是沒進去,倒成了喪家之犬。”
“他自己有家,算什麼喪家之犬。”王寅對沈明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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