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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翻翻白眼道:“是某人讓我說的。”不用說,大夥也知道他口中的某人是誰,只聽孫鋌笑道:“還以為拙言兄轉性了呢,原來還是那麼狡猾狡猾的,只是不知……”他頓一頓,吳兌接著道:“為什麼會在勸諫皇帝的時候,那麼的……不管不顧呢?”

“呵呵,”沈默微笑道:“雖然踏上官場就當不了好人,但在權術叢生中,也得有一點真。古人云‘直愚者久’,要是沒有這點真誠,權術再精巧也不持久。”

聽了他這話,一班年輕的兄弟,都面lu沉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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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的事情,看似波瀾不驚的結束了,但其影響非常深遠,尤其改變了兩位皇子的處境。

雖然嘉靖將倆個兒子進獻的祥瑞分別賜還,看似公平合理。不失偏頗。但這兩樣東西,一個已經被皇帝認定,另一個則沒有認定,這意義上相差可就太大了——裕王得到那‘飛火流星’,就等於得到了那‘皇天后土、日月永照’的八字天書,絕對引人遐想,而景王得到那‘疑似麒麟’,卻只能當成個寵物養,沒法用來做文章。

這下就連最鈍感的大臣,也明白皇帝的心往哪邊偏了。本來麼,長幼有序,就該兄長排在前面,而且裕王仁厚,比起刻薄寡恩的景王來,顯然是更好的儲君人選。一時間,朝野人望大變,那些聚攏在景王黨身邊的人,漸漸散去,而裕王幾位老師身邊的人,卻多了起來。

尤其是在陳以勤發表了一番驚世之論後……

陳以勤身為有名望的學者,收到了出席三公槐辯論的請柬。說起三公槐辯論,還是沈默首倡的,至今已經半年多了。現在的‘三公槐辯論’由徐渭在主持組織。對於這件差事,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渾不似平時倦怠厭政的樣子。因為這太對他胃口了。

其實這種形式並不新穎,因為‘坐而論道’是士大夫們的永恆節目,大明朝兩京一十三省,不知有多少個文社、學院、會所,在定期不定期的搞這種辯論。但三公槐辯論又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因為天下所有的辯論也好、交流也罷,總是拘泥於同一學派內部,充其量也就是流派之爭,但根子上還是同源同宗的。所以你辯論的水平再高,也是閉門造車,影響了了。

但三公槐辯論不同,它是不同學派,不同思想間的碰撞,不管你是理學門人,還是心學門人,還是法家子弟,還是道家信徒,還是李贄那樣無信仰的狂人,只要你名氣夠大、學問夠深,膽子夠足,就可以登臺與其他學派一辯高下!這個大膽的設想已經提出,便立刻引起了熱烈的反響,想要登臺的多,看熱鬧的更多,這一旬一開的三公槐辯論,變成了京城讀書人的焦點,能在辯論中獲勝,甚至只是表現精彩的,都會立刻名滿京城,繼而揚名天下。

當然,為了避免辯論變成無意義的爭吵,沈默在三公槐辯論之初,便為其立下三原則,一,無論原本什麼身份,登臺後便只是平等的辯論者;二,不準人身攻擊,也不準泛道德論;三,不準詭辯。所有人在登臺之前,必須簽下這份協議,否則不會獲得出場資格。

應該說,沈默的限制還是頗為有效,但也不可能完全杜絕非學術的爭辯,尤其是論戰雙方有宿怨,或在政治上對立嚴重。都會引發這種爭端,比如說陳以勤那次。原本是好端端的學術爭鳴,但對方有一個景王的老師,在不停鼓吹景王爺天命所歸,是繼承大統的不二人選,言語間還有詆譭裕王之意。

陳以勤本就是個火爆脾氣,不由十分生氣,便決意駁一駁這狂徒,輪到他發言的時候,陳以勤朝那景王的老師作個揖道:“您老說了很多,說得也很精彩,但……這些話最好以後不要再講。”

那人原本還在得意,一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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