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大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 重寶,一品江山,三戒大師,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第二了,加油,拉近與第一的距離,所有的推薦票,拜託了!)
陳恪的話是真心實意,所謂‘又羞又愧又心疼’,亦是充盈於他心中的真情實感……
編一本《字典》的念頭,濫觴於八年之前,他開始接觸韻書之時。一個習慣了拼音注音的人,乍一回到採用反切注音的時代,必然是百般不適,滿腹牢『騷』。
所謂反切,就是將一個漢字的聲母,與另一個漢字的韻母,拼起來給另一個漢字注音。自然而然的,陳恪在切出每個字的字音後,便會順手用拼音標註,以便日後使用。
待到將一本《廣韻》學完,他也給全部二萬六千一百九十四字注音完畢。但要編字典的話,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工作,還要將原先按五聲二百零六韻分類的漢字,按照音序重新排列……非如此不足以體現拼音注音法的優勢。
完成這一步後,還得制一份部首檢字表出來,這樣才能組合出一本可堪使用的字典。做之前,陳恪便知道此事繁鉅,但當他開始動手之後,發現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這項工作的難度。要把兩萬多個漢字,用音序重排,再以部首筆畫標序,所需傾注心血與時間,實在難以估量。
反正陳恪只堅持了一個多月,之後便三天打魚兩日曬網,幾年時間還沒完成一半。後來到書院上學,課業一忙,更是直接陷於停頓,完工之日遙遙無期。
也就在此時,與那山長女公子,一起學習詩詞的蘇小妹,來找他借閱《廣韻》,把書拿回去一看,小妹發現上面注滿了奇怪的符號。而且這些符號似乎含有某種規律,肯定不是畫著玩的。
不明白,自然找三哥問個明白。得知這是一種漢字注音符號後,小妹大感興趣,央著陳恪教她。陳恪倒也不敝帚自珍,便傾囊相授。
小妹蘭心蕙質,實非一般的聰明,只一天就學會了整套威氏注音法。再看那韻書上的符號時,頓覺一目瞭然,如盲者之忽而能視,無字不可讀其音,其欣快幾乎無可名狀!
翌日上學路上,興奮地一宿沒睡的小妹,纏著陳恪問他,這神奇的法子從何而來?
“和醫術一樣天生就會,”陳恪只能打馬虎眼,哈哈笑道:“也許我真是天才吧。”
“不是也許,三哥就是天才!”小妹兩眼直冒金光道:“三哥這‘拼音注音法’,如果讓天下人都學會,功德堪比倉頡造字了!”
“哪有那麼誇張!”陳恪搖頭大笑道:“不過我倒真想過,用這法子編一本《字典》出來,可惜沒那耐『性』,幾年了都沒整出來。”
小妹大感興趣,問他打算如何編寫,編寫了多少云云,等放學回家,便把他未成的書稿抱走了。
起先陳恪也沒在意,滿以為她也是一時的熱情,過段時間也就放棄了。誰知七八個月後,便看到了小妹編出的初稿……才知道她一直在學業女紅之餘,一直勤編不輟。
小妹的法子很巧,她先用兩個月的時間,按部首和筆畫做好了‘部首檢字表’,然後開始將字按音序重排,每排定一個字,都編上序號,標註在檢字表中相應的字旁。這樣每日排二三百個,再填進表中,也不算太累.半年不到,便把陳恪一直望而生畏的工作完成了。
陳恪當時就佩服的五體投地,把小妹抱起來轉了好幾個圈圈,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極好極好,可以準備付梓了。小妹卻冷靜指出:“還應該有簡單的註釋,不然效果會大打折扣。”
“算了,算了,”陳恪搖頭道:“這份艱鉅的工作,還是交給那些學者去做吧。”
小妹卻不同意,她認為最具創造『性』的工作都完成了,剩下的只是機械的填充……《廣韻》中每字都有註文,直接照搬即可,只是耗費時間而已……如果這件事自己不做,豈不被別人摘了桃子?
在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