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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上依然是名落孫山,咱們就不能加把勁兒,把孫山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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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開國日久,雖仍可稱得上國泰民安。但花團錦簇之下,內部的各種問題也逐漸暴『露』出來,國家財政出現嚴重的入不敷出,對外戰爭更是連連失利。[|]
尤其是七年前,佔據陝西與河套地區的党項李元昊,悍然宣佈獨立,建立西夏帝國。
從任何角度講,宋朝都無法容忍,於是兩年後,兩軍戰於延安,宋軍敗績。次年,韓琦率領的宋軍再敗於六盤山。第三年,雙方交戰於鎮戎,宋軍仍然大敗。
西夏雖屢勝,但擄掠所獲財物,與先前依照和約,及透過榷場貿易所得物資相比,實在是得不償失。此外,由於民間貿易中斷,使得西夏百姓‘飲無茶,衣昂貴。’怨聲載道;加上西夏與遼國的關係破滅,所以西夏主動提出議和。
慶曆四年,兩國最後達成協議。和約規定:夏取消帝號,名義上向宋稱臣,宋朝則每年賜給西夏銀五萬兩,絹十三萬匹,茶兩萬斤,雙方罷兵。
而澶淵之盟後,一直相安無事的遼國,也趁機‘聚兵幽燕,聲言南下’,最終靠著富弼的大智大勇,才以‘歲增銀、絹各十萬匹、兩’得以解決。
戰場上的失敗,被迫繳納的歲幣,徹底分裂的國土,都刺激著年輕的官家。在同樣深感恥辱的改革派大臣鼓動下,於慶曆三年,罷呂夷簡,命章得象、晏殊、賈昌朝、韓琦、范仲淹、富弼同時執政,而歐陽修、蔡襄、王素、餘靖併為諫官,責成他們有所更張以‘興致太平’,因為年號慶曆,所以這次改革被稱為‘慶曆新政’。
因為主導新政的范仲淹、富弼、韓琦、歐陽修等人,都是聲名卓著、才華高絕之輩,又因為朝野上下亦深感恥辱,所以新政一開始,就被天下人寄予厚望。像蘇洵、陳希亮這些身懷報國之志的學子,恨不得立時出仕,至範公帳下聽用,為新政效犬馬之勞。
然而才剛一年時間,轟轟烈烈的新政竟夭折了,怎能讓三人不痛心疾首?
三人還無法理解,官家怎麼這麼快便改弦更張?素來卓有聲譽的夏相公,怎會做出如此陰險無恥的陷害之舉?範公、富公、歐陽公這樣的君子,怎麼會是朋黨呢?
複雜朝局的脈絡,表象背後的真意,還不是三個偏居西陲的年輕人能觸『摸』,他們如墜雲霧,失落『迷』茫,只能以酒當歌,且飲且罵,且罵且哭,一直鬧騰到傍晚,宋輔才扶著喝高了的蘇洵回客棧休息。
陳希亮自律極嚴,又擔心小兒子的安危,因此並未多飲。送走了兩人,他便趕緊回屋,看到六郎已經醒了,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小孩兒恢復起來快,只要幾日便又能活蹦『亂』跳。
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他想到昨晚對三郎的呵斥,不禁深感歉疚,卻不見他在屋中:“三郎呢?”
“回東屋去了。”二郎道:“他說事急從權,但事後就得從命了。”
“這小子,還將我軍。”陳希亮莞爾道:“把他叫進來……罷了,還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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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正在呼呼大睡,聽到開鎖聲,他睜開眼,便見陳希亮一手端著燭臺,一手拎著個油紙包走了進來。
陳恪坐起身來,陳希亮將燭臺擱在箱面上,開啟油紙包,一陣誘人的香氣便飄出來。
藉著燭光,陳恪看到那是半隻燒鵝,腹中登時咕咕作響。
“餓了吧……”陳希亮聲音柔和道:“快吃吧。”
“……”陳恪看看正屋。
陳希亮知道,他是問二郎和五郎吃了麼。一顆心不禁更加柔軟道:“他們都吃過了,這是給你留的。”
陳恪便不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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