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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實說就是。”陳恪道。
“全文如下……”趙宗績翻著白眼道:“沒調查沒有發言權,請允許我先去看看再說……你覺著這合適麼?”
“好吧。”陳恪道:“你也可以加一些私貨。”
“譬如說呢?”
“譬如說黃河之害,根源在於一斗水中沙居其六。”陳恪道:“在上游,因為落差大、水流急,泥沙被裹挾而下,尚不能為害。但入開封之後地勢平坦,水流緩慢,沙淤河身,這才屢屢造成決堤。
“這麼說來,二股河必然不能長久了?”趙宗績有些明白道。
“沒錯,二股河把上游來水一分為二,”陳恪點頭道:“固然可以減少水量,但會有更多的泥沙淤積下來,很快就會把河道重新淤塞。”說著笑笑道:“不過也不能否認它分洪的作用,如果我們在兩河分岔口建立水壩,汛期兩河皆開、全力洩洪,旱季則開一斷一,用一條河道走水,另一條全力清淤,如此交替往復,應該能保證兩岸的安全吧。”
“這樣啊。”趙宗績不是很感冒道:“治河就成了朝廷的功課,這個包袱得背到何年何月?”
陳恪心說,一千年後,還在治河呢……他明白趙宗績的意思,這樣的持久戰計劃,實在是不容易出彩。
可是,治河是為了出彩的麼?
他把這句話壓在心裡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具體怎樣,還得看實際勘測的結果。”說著,又從桌上拿起一個牛皮紙袋,遞給趙禎道:“這是我的同年,郟亶郟正夫勘測黃河水道的結果,你拿回去看看,應該有幫助吧。”
“怎麼不早拿出來?”趙宗績大喜道。
“他說的未必是對的。”陳恪淡淡道:“就算是對的,你也未必會聽。”
趙宗績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的態度,惹得陳恪不快了,笑著道歉道:“只要是對的,我一定會聽。”
“看看吧,他給你帶來了什麼結論。”陳恪說完便默不作聲,讓趙宗績快速翻閱那份報告。
看完後,趙宗績面色凝重道:“如果真如他所說,這條東流曾經是漢朝故道,那麼改為東流萬萬不可!”
“說得好!”陳恪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趙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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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忐忑不安的趙宗績送走,陳恪回到後宅,耳邊傳來簫琴合奏之聲。
他循聲而去,便見假山上、松樹下的石桌旁、檀香嫋嫋,蘇小妹撫琴,王荁吹簫,正天衣無縫的合奏著優美的樂音。柳月娥和杜清霜坐在一旁,正入神的聽著。
陳恪駐足傾聽,直到一曲終了,才拊掌笑道:“好一曲《幽蘭操》,可慰夫子在天之靈了。”
聽到聲音,四女才發現他來了,王荁趕緊起身行禮。
“這位是鹽鐵使王判官的女公子,”小妹笑著為他引薦道:“婚禮那天,還做妾身的女儐相來著。”
“我和王荁姑娘,早就見過了。”陳恪笑著拱拱手道:“她還考校過我呢。”
“小女子不自量力、班門弄斧,”王荁表情複雜的看陳恪一眼,施禮道歉道:“懇請大人原諒則個。”
“小娘子無須多心,”陳恪笑道:“詩詞迷聯雅事也,在下樂在其中。”
“大人雅量。”王荁再次行禮。
“在下只是路過,聞仙音而駐足,不打攪你們的雅興了。”陳恪說著便告辭道。
“坐下一起聽麼。”小妹招呼她道。
“不了,我有事要出去趟。”陳恪笑道:“能把月娥借我用用麼。”
盞茶功夫,陳恪和柳月娥換了便裝,乘車從後門上街。
“咱們去幹啥。”能和陳恪單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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