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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請他們侍奉過的男人寫一封信,證明腹中孩兒的高貴血統……說高貴一點不吹牛,不說萬邦來朝的唐朝,哪怕現今這個,被後世鄙夷的‘弱宋’,其文明程度更是遠遠高於此時世界上的任何國家。而且全世界百分之七十的生產總值,都由宋人創造。因此宋朝在當時蠻夷、異族的眼中是天國,是偉大的國度。宋人在外國眼裡是優秀的人、高貴的人。所以外國、蠻夷們如此高看宋朝、高看宋人也不足為奇了。
其實這種‘度種’行為也不足為奇,只要想想後世一些女同胞,爭先恐後往歐美人身上貼,好像被白人睡了,就證明自己有魅力一樣。便可理解此時外國人強烈的‘崇宋媚漢’情結了。
據說在對‘度種’最狂熱的日本國和朝鮮國,這些從宋朝度種而產下的嬰孩,若是男孩,多半可以成為家族的繼承人,若是女孩,則會被搶著聘為正室夫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不過陳恪對這套十分膩味。他倒不吝惜自己的小蝌蚪,而是上輩子,他極度反感中國女子貼洋人的現象。雖然在宋朝,情況倒轉過來,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對這種崇宋媚漢的女子,依然提不起一點興趣來。
“都攆走。”陳恪擔心自己看到投懷送抱的美嬌娘,就會把持不住,因此連瞧瞧都不敢去瞧,直接讓侍衛攆人:“本大人雖然喜歡美sè,但不是給人配種的種馬!”
侍衛不敢多說,只好從院子裡,把那四個鶯鶯燕燕攆走,陳恪站在門口,看著那一個個風sāo入骨、任君採拮的日本美女,果然就差點沒把持住。之所以能把持住,是因為他看到裡面還有男人,頓時怒道:“怎麼讓男人來借種?哦不對,小白,你怎麼來了?”
“是拉比派我來的,”那年輕男子原來是交子鋪白掌櫃的弟弟白易居。再見陳恪,小白拘謹了很多,似乎是被他前呼後擁的陣勢嚇到了:“他和利韋已經擬好了契約,請問公子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簽約。”
“擇日不如撞日,”陳恪笑道:“今天就可以。”言畢,便招呼他上車,也不進門了,徑直轉向藍帽街。
重臨藍帽街,陳恪一行人引起小小的騷動,儘管是異族,但一賜樂業人已經在汴京生活了近百年,自然認識皇城司的大內侍衛。他們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人物駕到,是以一面趕緊去通稟李維,一面畢恭畢敬的在大街上迎接。
望著滿街藍帽低垂,卑微彎腰的一賜樂業人,陳恪心頭升起一絲明悟……儘管結束了千年的流浪,但一賜樂業人在汴京城,依然有寄人籬下之感,所以才會如此小心翼翼、畢恭畢敬。
想想也難怪,在這個城市中,他們是那樣的與眾不同;在這個時代最優等的民族——宋朝人面前,他們是那樣的自卑。是以融入只是一句空話,一賜樂業人仍舊在期待自己的天國……
李維匆匆出來,一見是陳恪,不禁鬆了口氣,趕緊恭請道:“官人家裡請。”
到了李維家門口,陳恪讓侍衛不要跟進來,只帶著宋端平,進到這位族長的家中。
李維家算得上一賜樂業人中最闊氣的了。儘管他們的教義崇尚節儉,但李維還是儘量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是以陳恪見他室內的傢俱擺件,乃至牆上的字畫,無一不是佳品,顯然這老鬼很會享受生活。
端上來的是上等的團茶,茶具也是價值不菲的哥窯出品。陳恪總感覺,這位老先生像在刻意為之,不知要表達什麼意思。
李維也不急著去叫蘭必,只是說他正在做祈禱,要過一會兒才能過來,然後便讓兒孫出來拜見陳恪。末了,他拉過一個穿著儒袍、頭帶方巾的年輕人道:“這是我的長孫,名叫李翰,是這科大比的舉人!”語氣充滿了自豪道:“明年春闈,他要是考中了,我們一賜樂業人中,便有大宋官員了。”
恪朝那李翰點點,笑道:“想不到還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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