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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火候差不多了,蕭胡睹提出制新酒令。要求先舉一種落地無聲的東西,接一個與這種東西有關係的古人,這古人又須引出另一個古人,前古人問後古人一件事,後古人要用唐詩作答口並要求前後串連,不許硬湊。
限定要求越多,難度自然越高,尤其是在這種臨場新作的情況下。
提完條件,蕭胡睹自己先作一令道:“筆毫落地無聲,抬頭見管仲。管仲問鮑叔:‘因何不種竹?,鮑叔曰:‘只需兩三杆,清風自然足。,”管城子是筆的別稱,管鮑兩人同是齊桓公的大夫,而竹是制筆管的。前後串聯,毫無硬湊。
趙宗績和趙卞仔細一想,這麼多道道要不出砒漏,回家用筆列出來仔細推敲才有可能。想在這張口就來,實在無法招架,只好望向陳恪。也只有陳恪這種被蘇軾和小妹折磨出來的傢伙,才能應付得來。便聽他略一尋思道:“雪花落地無聲,抬頭見白起。白起問廉頗:‘為何不養鵝?,廉頗曰:‘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雪是白色的,兩人都是戰國名將,鵝也是白色的…”趙宗績和趙卞鬆了口氣。
見果然沒難住陳恪,張孝傑又來一令道:“天花落地無聲,抬頭見寶光。寶光問維摩:‘僧行近云何?,維摩曰:‘遇客頭如鱉,逢齋項如鵝。,”
寶光是天些佛名,維摩是有名的居士,居士是常要設齋施佛的。三者皆有聯絡。
這會兒工夫,陳恪已經又想好了一令:“蛀屑落地無聲抬頭見孔子。孔子問顏回:‘因何不種梅?,顏回曰:‘前村深雪裡,昨夜一枝開……”
蟲蛀的地方必有孔顏回是孔子的徒弟,梅花有色,和‘顏,相接。
張孝傑稍一思索,又對道:“月華落地無聲抬頭見杜甫,杜甫問李白:‘能浮一大白?,李白曰:‘且須飲美酒,乘月醉高臺。,”
杜甫有詩曰‘石亂上雲氣,杉清延月華。,兩人是好友,李白是酒仙。
又輪到陳恪了,只見他眉頭微微一皺,便對道:“秀線落地無聲,抬頭見洪度洪度問玄機:‘可願為人妻?,玄機曰:‘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洪度是薛濤的字,和魚玄機併為唐朝才女而魚玄機以感情生活豐富出名……,
“紅葉落地無聲,抬頭見顧況顧況問宮女:‘何事提此詩?,宮女曰:‘夢為遠別啼難喚,書被催成墨未濃。,”張孝傑想的時間越來越長,在蕭胡睹和耶律德容的注視下,好容易憋出一句。
這是《紅葉詩》中的男、女、年,…
陳恪依然面帶微笑道:“月光落地無聲,抬頭見孔明,孔明問月英:‘如何不負卿?,月英曰:‘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緊扣一個月明,將三者聯絡起來。
張孝傑憋到內傷,終於又憋出一句:“白虹落地冇無聲,抬頭見荊柯,荊柯問漸離:‘君琴何所意?,漸離曰:‘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畫秋扇。,”
“哈哈,說好了是用唐詩。”趙宗績登時指出亂令道:“這句好像不是唐人的吧?”
“確實不是唐人的。”張孝傑抖出了包袱,就是等著他問的。他風度翩翩的朝陳恪一抱拳道:“在下實在是愛煞陳學士…”所制的這曲《木蘭辭》,故而忍不住用在此處。”
“哈哈哈。”蕭胡睹假笑著接話道:“不管怎樣,都是你輸了。”
“是我亂令,認罰!”張孝傑痛快的幹了一杯。
其實誰都看出來,這小子編不下去了,但人家就是有急智,能搞得好像是為了奉承客人,而不惜輸掉這局似的。
顯得好像很有格調的樣子……
無論如何,當晚的酒席,陳恪是不辱使命。但回去後他這個鬱悶啊,這可比在日本時慘多了。那時候儘管超高產,可倭人們都是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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