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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別人,三家只能乖乖聽話、爭相表忠。當然,一味恃強凌人,容易引起各方的反感,還是要讓各方都能得到好處,這樣才長久。”
“所以眼界太重要了,它決定一個人的格局。可惜對絕大多數人來說,起先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片。就像登山一樣,起先你在山腳下,就只能看到眼前的世界,隨著越登越高,眼界才越來越開闊。”富相公看看陳恪,不無感慨道:“但也有些人,就像生而知之一樣,比如躬耕南陽的諸葛亮,捫蝨而談的王景略,乃至我朝半部論語治天下的趙韓王。都是站在山腳下,就能一覽無餘,這一點太重要了。因為登高才能望遠的,往往得到我這個歲數,往往已經耗盡了心力,看得明白,也無能為力了。”
“學生家鄉緊鄰著大理,對那裡的情況比較瞭解。”陳恪不知富相公為何把自己抬得那麼高,但他估計不是什麼好事兒。趕緊謙虛笑道:“若是對別的國家,也看不清的。”
“哈哈哈,仲方不要緊張了。”富弼不禁莞爾道:“老夫只是有感而發,沒有要坑你的意思。”
“嘿嘿…,—。”陳恪不好意恩的笑了。
“你家六郎的事情。”笑過了,富弼道:“你都知道來龍去脈了麼?”這就是他給陳恪戴高帽的原因,先把你誇成謀國之臣,自然就不好為私事糾纏了。
“嗯。”陳恪點點頭,面色陳肅下來。
“你怎麼看?”
“既然已經簽訂生死文書。”陳恪淡淡道:“自然死生各安天命。”
“呵呵……”這下輪到富弼有些尷尬道:“看來仲方有些情緒啊。
“下官確實有情緒,但並非因為當事人是舍弟,而是因為我是宋人的一份子。”陳恪還是一臉平淡道:“大宋的朝廷,不維護自己的子民,卻去偏袒遼人,把沒有錯的子民抓起來。翻遍史書,下官看不到先例……”
這話說得極重了,子著富相公脾氣好,要是韓綺那樣的,估計早就掀桌子攆人了。
陳恪不是昔日的愣頭青了,他行事是講謀略的。透過各方面得到資訊,他已經半斷出,一味的說軟話為六郎求情,沒有任何意義口因為就像王掛所言,這已經不是一國內政,而是宋遼兩國交鋒的附帶問題。宋遼兩國誰勝誰負,將決定著六郎一案的走向。
既然如此,當然要咬定六郎沒錯,反正只要大宋贏了,一切都好商量。
同時,表現出對遼的強硬態度,也不會觸怒富相公。因為令富弼揚名天下的,不是旁的,正是當年他在極不利的處境下,以大勇氣、大智慧,在數次交鋒中,抵擋住了遼國的訛詐,保住了大宋的尊嚴!而今,同樣的情形再度上演,一樣是宋夏交惡,一樣是遼國趁機訛詐,富相公肯定有昨日重現之感,亦必然希望,再出現另一個富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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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方說的有道理。”富相公也真是好脾氣,一臉苦笑道:“但遼朝擺明了就是來訛人的,我們雖然不能答應他們,但也不能惹惱了他們,以免兩國關係惡化。所以才僵在那裡,比一比誰有耐心。”
“相公,恕下官直言,遼使巴不得在汴京多呆幾天,全當來不花錢來享福了。”陳恪卻搖頭道:“他們呆膩了,再換一撥人來繼續耗著。人家只需要派出幾個閒人,就能攪得大宋心神不安,自己國內卻絲毫不受影響。你說咱能跟他們耗下去麼?”
“那你說該怎麼辦?”富弼把問題拋給了陳恪。
“其實,遼人根本就是虛張聲勢。”陳恪冷笑道:“現在的遼國,已經不是當年的遼國了。同樣道理,西夏也不是當年的西夏。可以說,現在是大宋定鼎百年,周邊壓力最小的時刻。”
“哦?仲方這個說法別具一格啊。”富弼笑道:“別人可都說,我們面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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