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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望向那名官員和宦官。官員三四十歲,一口美髯,相貌俊朗。那宦官卻是與陳恪打過幾次交道的李憲。

見是熟人,陳恪也不多言,翻身下馬,把韁繩一扔,向迎來的李憲和另一名官員走去。

柳月娥也下了馬,侯義和張俞卻還坐在馬上,此時仍在喘氣。幾個隨從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們扶了下來,卻依然邁不動腿……他們雖然都是打熬過筋骨,但這連續五日不停的馬背賓士,還是讓兩人的身子散了架。

李憲含著笑朝陳恪唱個肥喏,介紹道:“狀元公,這位是崇文館修撰,同修起居注,呂修撰。”

“在下呂公著。”那呂修撰不待陳恪行禮,便笑著抱拳道:“仲方不認識我,我卻對伱久仰了。”呂公著是大名鼎鼎的權相呂夷簡的公子,也是他幾個兒子裡最出眾的一個。

“豈能不識呂壽州?”陳恪趕緊還禮道:“呂兄名門之後,德才兼優,實乃小弟之楷模。”

“二位先別惺惺相惜了,”李憲掀開轎簾,笑道:“狀元公上轎吧。”

陳恪待要推讓,卻聽李憲道:“這是官家的意思。”他只好點點頭,回頭看看侯義和張俞道:“時間緊任務重,伱們分頭去忙吧。”

人抱拳唱喏,正待離去,卻聽李憲小聲道:“狀元公,還是請他們也一起吧。”說著又壓低聲音道:“不能走漏風聲。”

陳恪只好不做聲,又望向一路上默默相隨的柳月娥道:“看來伱也不能回家了。”

“操心伱自己吧。”柳月娥白他一眼,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其實只要她想走,這裡誰也攔不住她。

“是啊,還是操心我自己吧,”陳恪嘴角掛起一絲苦笑道:“上轎。”說完便低頭鑽進轎中。這座大轎立刻被抬起,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向南燻門行去。

農曆五月申時的太陽仍然很高,斜照在南燻門巍峨的城樓上,反射出的光還是耀人眼目。離京時還是陽春三月,再回來已是盛夏。掀開轎簾,望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汴京依舊繁華,陳恪卻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耳聽著外面的喧騰聲,陳恪心裡卻一片冰涼……一回京就被隔離,任何風聲不許走漏,這絕不是個好兆頭!

因為,在大宋這種好面子的國度,若是有外邦獻土內附,必然要大肆宣揚,唯恐天下不知。現在卻跟做賊似的藏著掖著,顯然是官家和相公們,對是否接受送到嘴邊的肥肉,還充滿了疑慮。

不過這也是正常,慶曆新政失敗後,這個國家的朝廷和高層,便緩慢而堅定的滑向了因循苟且、不思進取。他們所思所想的,只是如何維持住這條到處漏水的破船,至於乘風破浪、建功立業,那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自己真能說服這些暮氣沉沉的傢伙麼?距離皇宮越近,陳恪心裡就越沒底。

帶著滿腹的心事,他和幾位夥伴,被徑直送入了宮中,在一處守衛森嚴的庭院中暫時歇息。

待陳恪洗了臉,更衣出來相見,呂公著才把如今的局面講給他聽。

其實三天前,官家和諸位相公,便已經收到了陳恪的奏報。但只能說事有不巧,在陳恪離京的這段日子裡,西北局勢也日漸白熱化了……

屈野河之戰後,宋朝禁絕互市,對西夏的打擊十分沉重。相國沒藏訛寵遣兵進攻鄜延路,妄圖逼迫宋朝開邊。大宋向西北調兵遣將,運送糧秣,大戰一觸即發。

對宋朝上下來說,來自西北和北方的威脅,才是關係到國家存亡的大事,除此之外,一切外邦之事皆可緩議。哪怕大理國已經火燒眉毛了。

可是,獻土四千裡的誘惑,實在太大了,讓官家和諸位相公無法輕易說不。更何況,還有可以解決大宋財政危機的銅礦,這是他們不能拒絕的。為了避免被動,官家和相公們決定待陳恪進京後密議此事,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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