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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相、集賢相,來分別稱呼首相與次相。
昭文相自然是文彥博。
陳恪有些吃味道:“看來你們的關係不錯,他連這個都跟你講。”儘管知道這話很操蛋,但他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噗”…”杜清霜一下莞爾,面現小小得意道:“公子誤會了,那位文公子,只是清霜的一名擁蹙”說著目光流轉,半真半假道:“而清霜,則是公子你的擁泵。”
聽了杜清霜這話,陳恪就像馬殺雞一樣渾身舒坦,但他還是問道:“文公子還有什麼獨家新聞?”
“他是名臣公子,往來無白丁,所知自然多。”杜清霜覺著方才話太重,有心討好他道:“公子想知道哪方面的?”
“我對別人不感興趣,只想知道昭文相的軼事。”陳恪不動聲色道。
“昭文相的軼事,文公子自然沒少說。”杜清霜微笑道:“據說文相公風雅,讀書不焚香,常晚飯後坐於一亭,亭邊皆蘭,公倚欄閱《河圖》。文公子奇之,問道:‘這麼遠,怎麼嗅得到花香?,文公卻道:‘凡香嗅之則不佳,須待其因風自至。,怕這就是所謂的‘暗香浮動,吧。”
“呵呵……”陳恪卻哂笑道:“文相公聞到暗香浮動不難,但能看到《河圖》,我卻不信?”
“據說果有此書”,杜清霜毫無戒備道:“乃是河北都轉運使獻給文相公的。”
“此話當真?”陳恪沉聲道。
“反正,文三公子是這樣說的。”杜清霜奇怪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麼?”
“呵呵,我只是好奇。”陳恪打個哈哈,敷衍過去道:“真看看那《河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要是公子實在想看”,杜清霜道:“清霜向那文三公子藉藉吧。”
“不必了”,陳恪沒想到,如能這樣說,心下有些高興但更多的是歉疚道:“這種神神鬼鬼的玩意兒,還是不要沾的好。”
“也是。”杜清霜點頭道:“公子還是專心學業吧。”說著緩緩起身道:“唱腔的事情先擱下,待公子高中之後,清霜再來請教。”
“難道直到明年都見不到清霜了麼?”陳恪一臉哀怨道。
“公子不要誤會,清霜真只是為公子考慮。”杜清霜輕聲道。
“可是,我現在每天看不到清霜,就會無心念書,你說怎麼辦?”陳恪一臉無賴道。
“公子說笑了。”杜清霜無奈道:“唸書應當心無雜念的……”
“看不到你,心裡才會有雜念。”陳恪煞有介事道:“那樣我難免會想清霜今天過得好麼?沒有生病吧?有沒有什麼豪客,逼著你做不開心的事情……”
“公子放心”,杜清霜聞言美目流轉,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道:“清霜已經不是才出道時了,現在也算有些名氣,光靠演出就能養活自己卻沒有人能勉強我。”
“我現在也算在勉強清霜麼?”陳恪流露出心痛的目光。
杜清霜明知他在做戲,卻仍心裡一緊,搖搖頭,輕聲道:“是清霜一直在勉強公子。”
“不管怎樣,我現在,已經習慣每天到你。”陳恪的目光變得火辣辣,把杜清霜看得低了頭。
半晌,她才抬起頭來,美目流轉似有水汽氤氳,語氣卻好似開玩笑道:“公子好生讀書,隔上幾天,清霜會來檢查你的功課的……”,
當天下午,陳恪來到柳家。
他依然是暢通無阻,只是這次他找的,是柳老太爺,而不是柳月娥。
柳老太爺把他帶到內室攏著花白的鬍鬚笑道:“歐陽永叔的奏章,是你攛掇著上的吧,真叫文彥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哇。”
“老太爺可是有言在先,不會出賣我的。”陳恪淡淡道。
“廢話。”柳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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