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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海州第一才女啊,這琴棋書畫上面,沒的說,海州城獨一份”
琴聲下,時穿抓耳撓腮——他不是想不出來,那首詞他記得,但卻不敢說出來。
夜色如畫,螢火蟲飄來飄去,給草坪增加了一絲朦朧色彩,兩名農家女眨巴著眼睛,滿臉期待,褚素珍衣裾飄飄,宛若畫中人,而崔小清看時穿抓耳撓腮的樣子,幾次想開口岔開話題。卻又欲言又止……男人都好面子,聰明的女人,知道怎樣不讓男人難堪,崔小清就是這樣的女人。
終於,終於時穿長出一口氣,雙手一攤,開始耍無賴:“我腦中現在只剩一團漿糊,只覺得眼前一切,真讓人心中寧靜,哪裡想得出什麼詞句?”
褚素珍的手指從琴上劃過,滿臉欣喜:“真的,你也覺得現在心情寧靜,我還以為就我這麼感覺……但是,越是心情寧靜,豈不越是靈思泉湧……啊,我續了幾句,我念給你聽——”
褚素珍唸完,時穿仰頭喝完杯中酒,鬱悶的說:“褚姑娘,你的才華彷彿天空中月亮,在你面前,我實在自慚形穢。”
褚素珍聽了這話,嘴角才浮出一絲得意,但馬上情緒低落下來,低聲說:“女兒家的,要才華有什麼用。”
同座的兩位農家女,此刻已把崇拜的目光轉向了褚素珍——這才是大家閨秀,這才是書香門第,這才是萬眾敬仰。
門外大將的歡呼聲加重了渲染,在褚素珍耀眼的才華面前,兩位農家女無法睜開眼睛。
琴聲中,崔小清輕輕舉起酒壺,重新給時穿斟滿酒,並低聲說:“大郎待我的情誼,嘻,我記下了,回頭你把詩籤悄悄送來,我一定不讓別人看。”
似乎,崔小清以為時穿的詩詞是稱讚她;似乎,崔小清以為時穿絕對有完整的詩句,只是不願讓別人看到而已……當然,崔小清的誤會也是有道理的——作為一名男子,寫詩誇獎一位女子,除非這男子成了那女人的丈夫,那才被人稱讚為“閨閣之樂”,否則,那就是毀人名譽。
剛才時穿堅持不把詞句說完,留下一個斷章,純粹是為了保全她崔小清的名聲,這讓崔小清更加感激莫名。
禍事了,小清姑娘以為那是情詩了,我怎麼這麼悲催。我簡直成了一頭長頸鹿,上吊都死不了。
褚素珍續的詞句,當然比不上陸游的原詞有味。陸游原詞那是醞釀了十幾年的鬱悶,這才傾瀉而出,而褚素珍一位十六歲的小姑娘,一派天真,哪裡有陸游的那種飽含深情。這種區別,等詞寫好了,褚素珍也回味過來——啊,原來這首詞是稱讚崔小清姑娘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褚素珍心中覺得微微一痛,她手按到琴絃上,琴音發出咯稜一聲,這聲響立刻提醒了褚素珍,她捋了捋鬢髮,恢復了儀態,平靜的問:“長卿兄,我彈得琴怎麼樣,你還想聽什麼曲子?”
時穿啞著嗓門回答:“哥就一俗人,啊,你還不如胡亂來個《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沒聽說過……嗯,聽這名字肯定是種壯懷激烈的曲子,這種曲子也沒多少,長卿大概說的是《淮陰平楚》吧?也是,楚漢爭雄,淮陰為最後一戰,《十面埋伏》這個名字更貼切點……但這個曲子過於激烈,體力稍弱的人彈不下來的,奴家也沒這個本事,長卿,換一個曲目如何?”
崔小清一聲輕笑,建議:“如此月夜如此涼,長卿,此刻大家都一派寧靜,似乎更適合清雅一點的曲子,來個《春江花月夜》,或者《臨江仙》,如何?”
時穿的回答更粗魯了:“啥《臨江仙》的,哥不懂……嗯,哥覺得曲子要熱鬧點,吹吹打打的,聽著喜慶。”
兩名農家女眼中露出笑意,褚素珍猛的一拍琴,讓琴發出一聲怪叫:“大郎說什麼,當我是沿街賣藝的嗎?。”
月光下,一位梳雙環髻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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