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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貝布,就是木綿啊——”黃煜輕笑:“三國時吳人萬震在他的《南州異物志》中寫道:‘五色斑布似絲布,吉貝木所作。此木熟時,狀如鵝毛,中有核,如珠絢,細過絲綿。人將用之,則治其核。但紡不績,任意小軸牽引,無有斷絕。欲為斑布,則染之一色,織以為布,弱軟厚致。
本朝彭乘在《續墨客揮犀》也載道:‘閩嶺以南,土人竟植木棉,採其花為布,號吉貝布,或把棉花染成五色,織成花布。’……噢,本朝的謝枋詩曰:‘嘉樹種木棉,天何厚八閩……木棉收千樹,八口不憂貧。’,又曰:……”
“行了,我知道了”,時穿趕緊打斷了對方的長篇大論,低聲嘟囔:“古人真是‘綿’、‘棉’不分,此‘木綿’不就是棉花嗎?……嗯,現在這時候,‘棉’這個字出現了沒有?記得早先沒有‘棉’這個字,‘綿’字的偏旁為絲,譽為草木之綿,似乎到了宋代,才產生‘木綿’一詞,然後才簡化成‘棉’這個字……”
原來,所謂現代奢侈品,就是沒有改良過的“原始棉花”。尤其令人鬱悶的是,它還肯定是短絨的,因為棉花雖有三千多個品種,長絨棉物種也來自印度,但中國最早栽植的是印度短絨棉。
失敗啊,失望。
褚素珍皺皺眉——都說的什麼呀?似乎成了《說文解字》比賽了。不過也對,讀書人都這脾氣,說著說著開始賣弄學問,興他黃煜賣弄半天,憑什麼時穿不行?
然而,讀書人對於自己不懂的話題,向來都明白適合的應對手段……黃煜趕緊轉移目標:“聽州衙裡的人說,長卿兄今後要定居海州——以後大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不妨來找我黃氏。”
褚姑娘文文靜靜的行了一個福禮,細聲細氣的說:“如今宇內混亂,梁山水泊盜匪縱橫京東西路,海州城也不能倖免,有時大郎這尊大佛鎮在這裡,別說是黃氏了,整個海州城,今後還要多多仰仗。”
褚姑娘與黃煜你來我往的,語氣殷切,時穿仰臉向天,沉思片刻,突然問:“我昨晚去州衙,聽說知州姓張,該不會是張叔夜吧?”
褚姑娘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似乎在說:“哎呀呀,傻子也記起過去的事情了。”
黃煜的態度越發恭敬,他側著身子拱手:“大尹的名字,怎麼是學生敢說的——不對,素珍姑娘說你或許是讀書人,原來真有這種可能。”
古代老百姓把官員不當人,而當作神一樣的存在。只要官員處事公正,他就不能稱為人,而叫做“青天”。那時代,天是老百姓的最高崇拜物,比釋迦摩尼還要牛氣——而正是在宋代,釋迦摩尼已經被印度人趕出自己的家鄉。
黃煜是一名守禮的謙謙士子,他不像時穿那樣無所顧忌——現任官員就是自己頭頂的老天爺,出於避諱,黃煜是不敢直接提起知州的名姓,只好隱晦含糊地證實時穿的猜想。
哦,明白了。這裡是海州,知州是張叔夜。
那麼,這裡就是梁山水泊三十六匪投降的地方。據海州縣誌記載,梁山好漢們來到海州,大約是想渡海出去做日本人,當時他們已經登上了船,張叔夜探知宋江等“奪官軍鉅艦十數艘,挾十餘船金銀珠寶,欲渡海遠浮”,便在雲臺山攔截了他們——這雲臺山正是時穿遇險的地段。
據記載,梁山寇投降後,張叔夜將他們編成軍隊,但宋江一夥只想幹拿薪水發展自己的實力,不想為發薪水的人幹活,於是張叔夜乾脆利索地宰了他們,將他們的屍體安葬在雲臺山上——或許就在桃花觀附近。
估摸著時間,這時期大約正是梁山水泊覆滅的前期……
這時候,黃煜長篇大論說完感謝的話,拱手詢問:“聽素珍妹妹說,時兄字長卿,不知道長卿兄是否進學?”
時穿咧開大嘴:“繁體字嘛……哥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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