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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加賽
對於我們的對手我沒什麼可說的,跆拳道選手能走到今天,那實力肯定是強勁的,就算競技散打,看著也比跆拳道要注重實戰,所以很多人說跆拳道是花拳繡腿,這都是屁話,我還是信奉“沒有最強的武功只有最強的人”這個信念。我認為小學老師未必打不過搬磚的,吹黑管的未必打不過收保護費的,我們初中那會校體育隊的大個兒被音樂組彈鋼琴的揪住猛打我也見過,後來大個兒叫來他哥替他報了仇,他哥是彈棉花的。這使我想起了普希金的決鬥,作為一個詩人連小軍官都擺不平,實在是太丟臉了,這說明當時的詩人隊伍裡魚龍混雜,素質不齊,可能有不少還沒當過流氓就宣佈自己是詩人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4支參賽隊都在這了,紅日的人我是認識的,可是我看不出我們對手是剩下兩支的哪一支,他們都30鋃鐺歲,其中一隊的5個人清一色的光頭,我猜測應該是另外那組,因為我還沒見過練跆拳道剃光頭的。
結果一分擂臺光頭全站到了我們對面,裁判唸對陣名單,我和光頭甲互相行禮,直到我回到本隊比賽開始這才確認光頭組是我們的對手。進了16強的隊伍我都大概有個印象,也看過幾場這個叫“北道”的武館的比賽,印象裡他們好象都長髮飄飄的,腰裡繫著黑帶,上面繡著數目不等的金邊,那代表著他們擁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會,依稀辨認出其中幾個,確實是北道的人,可為什麼今天都剃了大禿子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場是張清上,我們這邊名單排的是:張清、楊志、時遷林沖然後是我。這種排列也是我們最近最常用的,穩健安全。
對手普遍歲數不小,據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較高的級別不光要經過重重考驗,並且在歲數上有硬性規定,一個18歲地人就算打遍天下無敵手也不可能晉升到黑帶,這項武術建立伊始就很注重“道”的修養,其實說白了就是剋制忍讓為先,同時不懼邪惡強大。再說白點就是要“德智體”全面發展。他們派出一個風度儼然的禿子來和張清打,剛一開始禿子就大喊一聲,一個凌空側身踢把張清踹得一個趔趄,張清捱上這一腳主要原因是被他嚇了一跳,裁判一叫開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喚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一腳之後還沒完,禿子後著大大的有,只見他一會連環踢一會後旋踢。橫踢豎踢勾踢,使勁踢玩命踢……總之那兩條腿就像不是他的似的,張清有點搞不明白狀況了,他一貼近對手人家就跳開繼續蹬他。
一局打完我們都不知道張清丟了多少分,雖然大部分擋開了。但氣勢上卻輸了不少,張清拿毛巾擦著臉,罵道:“媽地太噁心了,大腳丫子直往臉上杵。”時遷笑道:“真應該讓湯隆上。染他一腳癬。”
我上前問:“張哥怎麼回事?你不會拿他沒辦法吧?”
“如果沒有這勞什子,”張清說著看看拳擊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腳,可現在只能擋,那廝腳臭烘烘的,只要過了胸就直燻人。”
我說:“你看著點他肩膀,他踢哪條腿總得先動肩膀吧?你也好有個防備。”
張清抬頭看看我,像不認識似的說:“行啊強子,這辦法都讓你想出來了。”
這哪是我想出來的啊。凡是看過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知道一大堆這種希奇古怪的理論,我本人是不信的,一般人哪有那麼快地眼神啊?等你看見他肩膀動說不定人家腳早塞你襠裡了,再說碰上跳新疆舞的怎麼辦呢?
不過張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這樣的點子是因為他是馬上的大將,在戰場上很少能有亮飛腳踢人的機會,所以在平地與人動手他總有一個下意識地劈砍動作,還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戰局再開。張清在適應了一會以後馬上佔據了主動。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腳踢人的意思,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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