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吃飯、睡覺、打秦檜,史上第一混亂,張小花,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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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的茶壺,在微型假山地另一邊,一張檀木椅上坐了一個瘦小枯乾的瞎老頭,抱著一把琵琶,聽見有人上樓了。手指撩撥。彈的不知是什麼曲子,很平和。我原以為他要彈十面埋伏呢。整個茶樓除了他,再無一人。
我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著,茶汁略黃,喝到嘴裡幹冽清香,我也不知什麼茶,滿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裡開始犯了嘀咕,拍電影啊?整得這麼殺機四伏的,而且聽風樓這名字也有點添堵: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思。
這時樓梯聲響,一個滿眼陰鷙地男人上了樓,走到我跟前,我忽然嗤的笑了一聲。因為我在猜他是怎麼知道我來了,2樓既然不能藏人,這小子大概就躲在對面糖業菸酒店裡拿著望遠鏡一直盯著呢。為了營造玄幻的氣氛,也夠難為他的了。
“我就是柳軒。”這個陰鷙地男人聲音比電話裡的還難聽。
“好說,蕭強。”
柳軒奇怪地看了看瞎子,走過去,往他面前的盤子裡放了一張100的票子,說:“換一首《十面埋伏》。”我又是嗤的一聲笑。
柳軒被我兩笑笑得有些毛,坐到椅子上,優雅地端起開水壺開始洗杯,折騰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來聞著,還故做姿態地翹起蘭花指,我心裡暗罵:“又是一個裝b犯!”
柳軒拿腔拿調地說:“蕭經理啊,昨天我那幫叔叔們可是很不開心,你把事做得太絕了。”
我說:“你的叔叔們我又不認識。”
“大家都是出來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過這次可不是叫聲哥那麼簡單了,你得給我倒茶賠罪,然後那個經理的位子我還是可以讓給你。”
我說:“我沒工夫跟你廢話,咱倆時間都不多了,我往酒吧裡安排人不過是想我的‘客戶’有個去地地方,你不歡迎當初就該跟我明說,可你直接傷了我朋友……”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窗戶外面李靜水像蜘蛛俠一樣扒到玻璃上,還在繼續往上爬,他從玻璃上看見我也很意外,還跟我招了招手,然後就爬上去了。
柳軒見我說著說著忽然愕然,也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李靜水卻已經不在了,他扭過頭來說:“怎麼了?”
“……呃,沒什麼,繼續說我們的事情——哎,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你趕緊離開這裡,出去躲一年再說。”
柳軒這次強壓住怒火,問:“你為什麼老讓我出去躲一年,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看見魏鐵柱也爬上去了……
“我想救你,那幫人在到處找你,他們要砍你一條胳膊。”
柳軒這次怒極反笑,他拍著桌子道:“姓蕭的,我他媽從小嚇大的!”
我就知道今天又沒法談了,好在李靜水和魏鐵柱都已經到位,我一點也不慌張,而且感覺自己特像大反派——就等摔杯害人了,一般這樣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我摸出電話,撥著號,邊問他:“昨天晚上我那被人探營,是不是你乾的?”
他看我打電話,警惕地說:“你幹什麼?”
我把電話對準他說:“瞎按著玩的,不信你看。”說著把電話伸了過去,柳軒不由自主地探過身子來看,我一摁撥打鍵,很快收回手,見上面顯示地是:“什麼探營?不好!他在打電話叫人,我得先動手!”
柳軒這個王八蛋,還真地埋伏了人對付我。
……只是,我沒想到他們埋伏得這麼近!柳軒一掀桌子,唏哩嘩啦一陣響,從四面的包廂裡衝出一堆一堆地狀漢,他們穿著道服,有的頭上還扎著功夫帶,然後一字排開,拉開架勢怒視著我。
他孃的,本來想摔杯叫人當一次大反派,結果又被人搶先一步,這殺氣原來不都是裝出來的,而且這場景也有點眼熟——特別像《霍元甲》裡陳真踢日本人道場那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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