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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到了學校門口,因為裡面還在鋪路,所以這最後一程只能步走,一群下了車,吳道子一眼就看見了我們的校旗。不禁指著天上誇張地說:“那是掛著個什麼玩意兒?”

對這面經常被人誤會成三角板的校旗。在別人跟前我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抽象藝術,但在這老哥兒幾個眼皮子底下我哪敢放肆。害羞地說:“那是我們學校的校旗。”

吳道子把一隻手擋在頭頂上,好象天上飄著一坨屎,一個勁地說:“拿下來拿下來,真夠不嫌丟人的!”

我立即照辦,拽著滑輪把旗子降下來了,吳道子拿在手裡問我:“你這是畫地什麼?”王羲之在一邊插口道:“字還寫得這麼醜!”

我老老實實地指點著說:“這是一個小人兒,這是一個大人,因為我們是一個文武學校,所以代表面對惡勢力不妥協不害怕的境界……”

畢竟是藝術大師,吳道子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說:“寓意是好的,就是畫功太差了,畫這畫地人超不過10歲吧?”

藝術是相通的……是沒有國界,不分種族的,現在看來,時間跨度也不是問題。吳道子真是目光如炬啊!

吳道子找了塊平坦的地方把畫放下,自己也盤腿坐到地上,從懷裡掏出畫筆和一盒墨來,喃喃道:“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天天丟人,幫你添幾筆吧。”

我湊上前去討好地說:“您索性幫我重畫一幅唄。”

吳道子頭也不抬道:“沒那工夫。”他見附近沒水,就把喝剩下的半瓶子可樂往墨盒裡倒了點,研了幾下,蘸好了筆,在那小人兒身周和太陽上細心地描了幾下,布料擴印,剎那間多了幾分山水意境。把那兩個人物襯托得立體起來,吳道子畫完把筆遞給閻立本:“至於人物,那是非閻大師不可了。”我剛才聽他們閒聊相互吹捧,也知道這個閻立本最擅長畫人物,尤其是神態。

閻立本笑了笑道:“不用左一個大師右一個大師的,我痴長你幾歲,就厚顏稱你聲賢弟吧。”

吳道子也很想親睹閻立本風采,把畫筆又往前遞了遞道:“閻兄請。”

閻立本不接那筆。伸出右手,用小指頭撩了點墨水,在旗中兩個人物臉上颳了幾下,隨即搓著手道:“呵呵,大功告成。”

再看畫裡那兩個人,一個怒目橫眉,一個態勢熏天,形神躍然紙上栩栩如生。吳道子端著畫布痴痴端詳,不住說:“妙,妙啊……”閻立本笑道:“吳賢弟這幾下又何嘗不是神來之筆?”

王羲之接過畫布,又拿起一支筆來,說:“畫是好了。只是這字著實醜陋,羲之不才,擅做主張幫你改了吧。”

我小聲嘀咕:“那可是李白的真跡……”

吳道子聽了,呵呵笑道:“是小白寫的呀。難怪如此飄逸,你放心,我跟他乃是舊識,你就說是我主張改地,他絕不會怪罪於你,再說能得羲之兄的墨寶,那是三生有幸地事啊。”

後來我才知道,吳道子不但和李白認識。而且大李白20歲,難怪敢叫詩仙小白呢……

王羲之拈著筆,面帶微笑在李白原來的字上修改起來,因為畫布有限,重寫地方肯定是不夠,再說看著也不像話,我們是育才文武學校,又不是育育才才文文武武……學校。校園再大。名字也不能帶回音啊。

所以王羲之只在原來的字上把邊角拓開,使每一個字看上去都像是重寫的一樣。王大神看來酒喝得正好,心情也愉悅,隨手幾筆先把“亡月”連在一塊,使我們學校迴歸本名,再抹勾提腕,把“才文”兩個字也勾畫出來,再看“育才文”這三個字——我也看不出好壞來,但至少看上去是渾然天成了,王羲之忍不住道:“嗯,今日這三個字,寫得竟比《蘭亭序》還滿意幾分。”他得意之際正要把下面的字也描出來,一眼看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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