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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腳下頓時顯出踉蹌來。老騙子就勢裝醉,逃之夭夭。
我看看顏真卿和張擇端,恭敬地說:“您二位請跟我來。”然後再看看吳三桂,他好象發現我對他也不感冒,冷冷地看著我,我只得勉強道,“你也跟著走吧。”吳三桂哼了一聲,站起身隨著我們出來。
沒辦法。像秦檜那樣的文漢奸你可以又打又罵。可吳三桂這樣的武漢奸就不好處理了,看老傢伙這身板打我三五個沒問題。而且我聽說這老漢奸雖然左投降右投降,但除了最後被清政府剿滅,生平帶兵少有敗績。就連康熙他爺爺都稱讚這老小子勇不可當呢。
顏真卿這時已經知道張擇端是搞美術的,隨即客氣地衝吳三桂拱手道:“這位仁兄還未領教?”
吳三桂淡淡道:“吳某不過是一介武夫,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讓數萬將士拋頭灑血,最後依舊是兩面三刀,為人所不齒!”說著狠狠瞪我一眼。
這是個認錯地態度嗎?
顏真卿聽得滿頭霧水,只得敷衍道:“呵呵,惟英雄方能本色,吳兄好氣魄。”
這時張擇端跟我說:“小強身為仙庭代言(那會就有這詞了?),必是書詩雙絕,不知有什麼大作傳世,也好讓我等瞻觀學習?”
擠兌我?我尷尬道:“這怎麼話說的,我就是一白丁……”書詩雙絕有叫小強這名的嗎?張老頭也真夠木的。
張擇端還想再問,顏真卿已經看出我有點不自在了,急忙打圓場道:“小強賢弟真是謙虛,日後再行領教。”
上了車我回頭跟張擇端說:“張老,您那幅《清明上河圖》傳到後來好象已經有點不全了,您是不是利用這段時間再來一幅?”
張擇端毅然搖頭道:“同人不同畫,那是畫師的基本操守。”後來我琢磨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說一個畫家如果憑藉一幅作品成功了以後,如果只會不斷重複原來的內容的話那是對藝術生命地浪費,畢竟藝術家是要搞創作的而不是搞製作地。看來想讓老頭重現《清明上河圖》不大現實了,就算能畫出來也會靈氣不足。
張擇端望著車外的車水馬龍痴痴呆呆道:“此間繁華,就可入畫。”
我嚇了一跳,忙說:“您別把靈感浪費了,想去人多的地兒一會我帶您去富太路,或者晚上咱去酒吧一條街。”想想也挺有意思,張大師要是在我的引導下畫幅《富太路淘貨圖》或者《酒吧一條街尋美圖》,那我……那我就成民族罪人了。
張擇端根本沒聽我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望著外面發呆,顏真卿道:“不要打擾他,繪畫講究渾然天成,契機一點。”
張擇端衝顏真卿微微一笑表示感謝,又進入發呆模式。
到了校門口,顏真卿忽然大喝一聲:“且住!”
我猛一踩剎車,吳三桂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去腰間拔刀。一邊警惕地四下掃視,沉聲問:“有埋伏?”
張擇端也從沉思中驚醒,揉著額頭問:“怎麼了?”
顏真卿把腦袋探出窗外,看著天上我們學校的校旗陶醉道:“這是何人所為?真真稱得上書畫雙絕,嗯。一行字居然用了兩種筆體,前三字是模仿書聖王右軍的,後三字卻不知是哪位聖手地,卻也自成一體……”
張擇端把頭從另一邊窗戶上伸出去。接著說:“難地是那畫也形神並茂,張狂如吳(道子),情態似閻(立本),妙哉!”
我五體投地,說:“兩位都說對了,我們這旗是四位大大合作地,前三個字不是模地,那就是王羲之寫的。後三個字是柳公權改的,至於那畫……”
“哎喲,王右軍真在這裡?”
不等我把話說完,穩重通達的顏真卿立刻叫了起來。
我們剛一下車迎面過來一個老頭,我馬上指給他們看:“那是茶聖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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