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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點化作的箭失飛馳，宛若雷霆，穿過年長至尊的眉心。
年長至尊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自己的殺招被一個虛道境界的少年一根手指就擋了下來，更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對方擊敗了。
那根箭失攜帶無窮的因果與念力，穿破了一切，直直的朝他飛來，就算他是至尊，也擋不住這一擊。
更何況，他的雙手還被石毅一根手指給抵住了，當時想收也沒收回來。
對面這個虛道境界少年妖孽的彷彿不是正常人！
就算真仙子嗣甚至是仙王子嗣，也不見得有這麼離譜吧？
難不成這傢伙是邊荒七王親子那種層次的？
這是這個年長至尊的最後念頭了。
當眾生念箭失在他腦海中炸開時，無數念頭就已經摧毀了他的識海。
哪怕他是至尊，也沒有扛住這種精神攻擊。
至尊隕落，天地之間發生異象。
天哭即將落下，石毅抬頭，平靜的看著蒼穹。
眾生念在這一刻再次浮現。
天地異象散去。
天地意志也抵不過眾生念。
……
這個禁區至尊死了好一會兒，王長生才緩過神來。
這……
這這這……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如果硬要說的話，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臥槽！
眾所周知，至尊是一道天塹。
至尊之下，哪怕再天賦過人，也不可能逆著境界去對抗至尊，這是九天十地仙域甚至異域都公認的鐵律！
但是現在，這個鐵律被打破了。
石毅不過虛道境界，竟然橫跨幾個大境界斬殺了一位巔峰至尊？
而且還是以這種碾壓的勢頭。
真不知道該說是眾生路太強，還是石毅太妖孽。
又或許，兩者都有可能。
王長生身為真仙，看出了一些東西。
眾生路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一開始，他還以為以眾生為種是類似祭靈脩行的那種方法，亦或者是曾經出現過的信仰封神的路子。
但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猜錯了。
而且錯的離譜。
眾生路沒有那麼多約束條件，甚至動用眾生念都不需要眾生齊心協力去參念。
再結合石毅曾經說過的我為眾生，眾生不必為我，王長生覺得自己可能猜出了一些東西，只不過不敢確認罷了。
太過於驚世駭俗，就算是在上一個紀元，那麼多仙王都沒有推演過這條路。
若非王長生親眼見到了眾生路，恐怕他也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路子！
紀元第一仙都如此震驚，更別提剩下那兩個禁區至尊了。
他們臉色複雜的站在原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同行者，又看向面色平靜的石毅，以及石毅身後那些看不清容貌的少年天驕。
他們總覺得，自己似乎接觸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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