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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水師回港
泉州城的驟雨剛剛歇下,到了子夜時分,天色又漸漸深沉下來,烏雲在夜空當中低低的垂壓著隱的悶雷聲在天空當中滾過。
海政衙門,暴雨前的大風颳得嗚嗚作響,鬼哭狼嚎。衙內一片黑暗,只有無數草屑捲起,紛紛揚揚。
不遠處的港口外海水捲起了波濤,在黑暗中反覆拍打著棧橋,發出嘩嘩的聲音。
隨著雷聲嗡嗡響起,一道閃電劃下,瞬間的驟亮,照亮了海政衙門後堂一張陰沉可怕的臉。
這是一個獨門的小廳,大雨淅瀝瀝的從屋簷上滴淌而下,宛若水簾,廳子裡只點了一盞油燈,兩個人跪在廳中,大氣不敢出,就在閃電照亮的那一剎,跪在當中的楊戩微微抬起頭,瞥了坐在廳上的趙佶一眼,又立即垂下頭去。
跪在楊戩身邊的是吳文彩,吳文彩面如死灰,頭重重磕在地上一動不動,天威正如這雷鳴閃電難以揣測,此時陛下正在盛怒之際,他一個小小的海政總督又哪裡敢去勸慰,
椅上的趙佶後腦靠在椅墊上,臉色蒼白,幽幽的燈火之下,一雙闔起的眼睛露出眯成一條縫隙,從這些許的縫隙中,明顯可以看到窺見他的怒火。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而此刻,趙佶真的怒了,這種一種飽嘗叛離的怒火,一種發自內心最深處的厭惡。
他徐徐啟口,一字一句的道:“他……在……找……死。”
吳文彩作為臣子的本能,舔了舔唇,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跪伏於地,艱難的道:“陛下息怒,此事關係海政大局……”
趙佶突然站起來,狠狠的拿起桌几上的茶盞,狠狠的摔下去,茶盞叮的一聲,摔成了數瓣,瓷片紛飛,濺到了吳文彩的額頭上。
殷紅的血……流了下來,染紅了吳文彩頜下的地面。
趙佶怒道:“海政……海政……正是因為海政,才鬧出這麼多事,現在一個小小藩國王子,居然敢無視我大宋,居然無視朕,這海政不要也罷!”
吳文彩重重的磕下頭去:“臣該死!”
趙佶的手在顫抖,他自認對藩國仁至義盡,從來都是安撫,從來都是優渥,可是一個藩國王子,居然敢這般挑釁。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大宋步步退讓,那藩王子打死了人,只拿護衛,誰知藩王子不體察大宋的苦心,不心存感激,反而變本加厲,趙佶若是不在泉州倒也罷了,可是大宋天子駕臨,那藩王子這麼做,豈不是擺明了要給他這大宋皇帝難堪。
趙佶繼續怒吼道:“他要死,那就成全他,來人,去告訴馬應龍,去告訴他,三佛齊國王子當街殺人,觸動我大宋律法,立即審判,不可延誤,更不可網開一面。”
吳文彩這時候反倒急了,那王子他也深深痛恨,可是身處在海政總督的地位,他明白,若是任由事態如此發展,努努王子被殺,再結合眼下各藩王心懷鬼胎的局面,這萬國展覽要辦下去比登天還難,到時候三佛齊國藉故要收回總督轄區,有他們起了頭,海政的局面將會繼續糜爛。
若是以往,誰敢起這個頭,大不了讓南洋水師彈壓就去,可是現在南洋水師凶多吉少,許多事就不是這麼好應對的了。
他大起膽子,道:“陛下,萬萬不可,此事還需從容再議,至不濟,也等平西王傳回捷報再說。”
趙佶惡狠狠的道:“怎麼,你在為那王子求情?”
吳文彩一時無言,急切之下也不知該如何說是好。倒是那楊戩機靈,心知吳文彩也是為了海政,而這海政更是與平西王息息相關,這時候道:“陛下,一個藩國王子算什麼東西,這等上不得檯面的蠻人,若是陛下親自與他計較反倒失了皇家的威儀,這件事,還是讓下頭的人來處置,南洋藩國的事,不是一向都由海政衙門統管嗎?奴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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