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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看上去簡樸,可是認真一看,那大槐樹下的石墩都是取材自漢白玉,閣樓的屋脊更是雕樑畫棟,令人眼花繚亂。
到了閣前,是一方匾額,金粉為底,烏漆的濃墨寫著:“仙雅閣”三個大字。
李邦彥駐足了一下,不由叫了一個好,這三字明顯是天子的手書,這鶴體行書配上這如蓬萊一般的仙境當真是契合到了極點,就算換做是王右軍的行書,也未必能讓人感覺到如此貼切,反而會有一種違和之感。
李邦彥舉步進去,門口又是幾個美婢提著茶壺、茶盞、糕點侍立在一旁,低垂著頭,那俏生生的模樣兒可人極了,尤其是最裡的兩個美婢,竟是雙生胎,二人穿著一樣的衣衫,繫著一樣的抹胸,連發鬢上的珠花也是一般無致,只怕就是此間的主人,也未必能分清她們。
這閣樓裡,坐著一個戴著斗笠,身上披著蓑衣的老者,白鬚白髮,膚色倒是保養得極好,臉上皺紋不顯,紅光滿面。這人便是吳國公鄭克,鄭克原本只是個商賈,家世雖是富有,在這朝中卻算不得什麼,偏偏他生了個好女兒,自從送進了宮,這鄭克就逐漸發跡了,先是敕為懷州侯,此後又加敕為公,大宋的公爵雖然不太值錢,可是對他這大商賈來說,卻是一道護身符,許多生意都可以明目張膽了。
鄭家的家世富有江北,又捨得結交大臣,尤其是懷州的鄉黨,只要考中了秀才,每到逢年過節,鄭家總會送些禮物過去,若是有讀書人手頭拮据,只要開了口,鄭家一向是要多少給多少。因此懷州上的官員,一向是以鄭克馬首是瞻。莫說是別人,就是李邦彥,見了鄭克也要乖乖叫一聲鄭公。
坐在鄭克下頭的,是一個年紀較輕的中年年,肥頭大耳,臉上總是帶著咪咪笑容,叫人一見便生出親近。這是鄭家的二老爺鄭富,懷州人都知道,鄭家的生意都是這位二老爺打點,恰恰是這鄭克一向不過問生意上的事。
“鄭公……”雖是個甩手掌櫃,李邦彥見了他卻不敢露出一點不尊重,乖乖地行了個禮,道:“鄭公的身體近來還颯爽嗎?”
鄭克淡淡捋須頜首對鄭富笑道:“士美如今已貴為宰相了,這大清早居然還有雅興來見我這閒人,想必士美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來,坐下說話。”
趁著李邦彥坐下的功夫,鄭克笑道:“今日一清早,在這兒釣了三條肥魚,已經叫人去做魚羹了,士美可以嚐嚐。”
他們說的都是懷州的鄉音,尤其是鄭克,更是口音濃重,可是偶爾又會夾雜著幾句京話,若不是經常和他對話的,還未必能聽得懂。
鄭富藉機道:“李大***清早過來,肯定是有事的,先聽正事吧。”
李邦彥苦笑一聲,道:“宮裡剛剛傳出來的訊息,鄭貴人跟前的虎子被人拿了,現在還生死未卜……”他淡淡地道:“據說是打了三十丈,人就死了,直接抬出了宮去。”
方才這鄭家兩個老爺還在說笑,這時的表情都露出聳動之色,鄭克闔著眼眸,若有所思;鄭富道:“誰這麼大的膽子?那劉虎好歹也是個主事,又是碧兒跟前的親近內侍,怎麼說打就打?”話音剛落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句話有點多此一問,人家既然敢打,肯定是有依仗,說不定……
李邦彥道:“動手的是景泰宮的敬德……”
鄭富抿嘴不說話了,敬德……這人誰不知道?乃是太后跟前的貼身太監,敬德動手,十有***是太后授意的。鄭富不禁道:“怎麼突然就惹到了太后的頭上?以往傳出的訊息不都是說太后對碧兒很是滿意的嗎?”
李邦彥道:“問題就出在這裡,據說虎子被人打死之前,沈傲入宮面見過太后。還有一個訊息,陛下已經下了中旨,太原的事由沈傲欽命徹查。”
鄭富冷笑道:“這姓沈的看來是要和我們魚死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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