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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你自個兒心裡掂量清楚,不要傳出去,就為了你自己。”
班諷還在咀嚼著沈傲方才的話,不破不立,說得倒是輕鬆,到時候那一屁股屎讓誰擦去?愣愣呆坐了一會,又覺得沈傲的話有那麼一點道理,眼下禁軍成了這個樣子,不鬧出點么蛾子來,誰願意痛下決心去整頓?
班諷的腦中突然乍現一絲靈光,沈傲的話透露出一個資訊——除高俅!
要破,就要見血,這個血,自然不能流別人的,現在放縱高俅去犯錯,到時……
班諷不敢想下去了,突然發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深水潭,一邊是沈傲,一邊是蔡京,自己和高俅,原來都只是棋子,是自己背這黑鍋還是高俅來做整頓禁軍的墊腳石,全憑著這兩人之間的能耐。
班諷嘆了口氣,道:“沈大人,老夫明白了,老夫這就回家去,就按沈大人的意思去做。”
沈傲笑呵呵地起身將班諷送出去,回到後園,仍舊去看陳濟和唐嚴下棋;這一次唐嚴步步為營,最後逼得陳濟撒手認輸。
陳濟抬眸道:“沈傲,方才兵部尚書來尋你,不知是什麼事?”
沈傲將方才的話複述了一遍,陳濟頜首點頭道:“不破不立,虧得你有這樣大的魄力,這樣也好,到了這樣的地步,也不必有什麼幻想和僥倖了,只有將自己逼到絕處,才有逢生的機會。不過蔡京那邊,你要小心些。”
沈傲呵呵一笑道:“我怕他什麼,這老狐狸一看我風頭正勁,立即就蜷縮起來了,讓人不知該從何處下口。”
陳濟正色道:“不要小看他,把他逼到絕處,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不過眼下,還是儘量與他少點衝突;那你的意思,是要先除掉高俅嗎?”
沈傲道:“高俅這個人尸位素餐,又是蔡京的左膀右臂,趁著這個機會剷除他,唯有這樣,禁軍才有整頓的機會。”
一旁的唐嚴突然道:“沈傲,做人留一線,事情不要做得太絕,否則會遭人嫉恨的。”
沈傲與陳濟相視一笑,道:“在國子監裡,做人自然要留一線,可是這是朝堂,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唯有遵從斬草除根才行。”
唐嚴捏著鬍鬚搖頭:“哎……明明你們讀的是聖人的道理,口裡都是仁義禮義,卻無一人肯去按聖人的教誨去做的,罷罷罷,你的事,我不管。”說罷又捉著陳濟陪他下棋,陳濟輸了一場,頗有些不情願,二人鬥了幾句口角,陳濟拗不過,只好繼續與唐嚴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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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下省。
因是過年,所以值堂的書令史不多,只有七八個在案頭整理著奏疏,好在近來遞上來的奏疏大多都是賀表,因此工作也不繁重,只是奏疏分類一下,再挑出幾樣重要的送到錄事那兒去就成了。
有幾個閒下來的書令史也都在一角圍著炭盆兒喝熱酒,就著幾粒花生米,閒扯起來,這些書令史雖然官職卑微,可是權柄卻是不小,能進門下省,在京裡頭也算是了不得的人物,哪個人背後,都至少有個尚書級別的大佬撐著,因而他們的訊息最是靈通,幾杯熱酒下肚,便忍不住說些犯忌諱話。
他們今日談的自是佩章的事,說是門下省擬了詔書,令工部去製造銀章,所謂銀章的式樣倒也別緻,一個深紅的星型,裡頭刻了一個仁字,仁字的中心,卻又是一柄長劍插下。
製作佩章的作坊,正是工部的造作司,這裡頭的含義就值得人玩味了,那金魚袋、銀魚袋和佩章在同一處造作,豈不是說這佩章與魚袋一樣?眼下坊間也有議論,說是有了這佩章,可以見官不拜,甚至還可以免除賦稅諸如此類。
其實能進學堂的,大多都是監生和秀才,這些人本身就有特權,佩章真正的作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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