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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不屑於顧。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大概就是這幾個書生現在的心情。
幾個書生滿是羞愧,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夾著尾巴告辭走了。
大空見狀,愈發得意,朝旋闌兒笑道:“闌兒姑娘,我們且不管這些俗人,何不如請灑家到閨房中秉燭談歡?”
旋闌兒蹙眉,道:“大師傅的畫技,小女子佩服之至,只是有什麼話,不可以在這裡說嗎?”
大空怒道:“我這一趟從東京來,便是要與闌兒秉燭夜談,其他的事灑家不管!”他捏起了砂鍋大的拳頭,讓所有人皆是不由地嚇了一跳。
剎那間,旋闌兒的眼中閃出點點淚花,微微抽搐,香肩聳動,楚楚可憐地向後退一步,道:“大師傅真會強人所難。”
她這般孤苦無依的樣子,但凡是男人都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中好好安慰,耶律定雙眉一皺,正要挺身出來,卻是有人哈哈大笑道:“大和尚作出這樣的畫也敢口出狂言?哼,我耶律珩倒要請教。”說話之人走出來,這人穿著獸皮襖子,鬍子拉渣,頂著禿頭,捏著彎曲的鬍子正眼也不看和尚一眼,對人道:“拿筆墨來。”
耶律珩凝神定氣,用筆蘸了墨,隨即開始落筆,他的作畫手法頗有些借鑑中亞的風格,雖用的是毛筆,下筆之後卻是細膩到了極處,一邊去看旋闌兒,時而描出她的嫋娜身姿,整幅畫的佈局也縝密極了,如同層層疊疊的屋瓦,粼粼有序,人、景、著色分明,更令人驚奇的是,至始至終,他的左手都負在後腰,只是單手作畫。
按常理,作畫本就是單手,可是對於懂行之人來說,卻並不容易,因為作畫本就是一項較為辛苦的事,單手去作畫,人很容易失去平衡,畫的效果就難免大打折扣,偏偏這個耶律珩,至始至終都沒有伸出另一隻手,可見是故意要向那大空的和尚示威。
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耶律珩才是呼了口氣,擱筆下去,眾人都伸頸去看,頓時讚不絕口。
耶律珩的畫比之大空佈局更加合理,也更為細膩,那美人兒倚在窗臺前,窗臺前的景色與美人相互呼應,整幅畫,似乎都鮮活起來,景色與人物的對照極為鮮明,一邊是目露渴望的美人,一邊是絢麗繽紛的多彩世界,美人眼睛伸向遠方,似是越過了無數瓊樓花木,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
這幅畫的感染力更強,畫裡畫外,瀰漫著一股強顏歡笑的哀愁。
耶律珩對大空微抬下巴,傲然道:“臭和尚,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大空看了他的畫,心知遇到了高手,一時語塞,跺了跺腳,冷哼道:“灑家技不如人,小子,算你厲害。”說罷,轉身便走。
耶律珩朝著和尚的背影冷笑:“漢狗也不過如此。”
這一句漢狗,將原本驅走大空的歡喜一下子又換作了更多的怒意,一個讀書人道:“兄臺這是什麼話,便是太宗皇帝在的時候,曾說過契丹與漢人皆為遼國樑柱,缺一不可。太宗非但只是說說而已,還特令設立漢兒司,提拔漢人官員,設立南北院,優待讀書人……”
此人滔滔不絕地引經據典,說到遼太宗時滿是神往,耶律珩卻沒時間和他瞎掰,冷笑打斷道:“漢兒便是漢兒,你可莫要忘了,是我們契丹人統馭你們,什麼共治天下,與你有什麼干係?”
這個讀書人臉色慘白,道:“就算如此,你現在說的不是漢話,方才的畫不也是漢畫嗎?兄臺方才所用的筆墨紙硯,都出自我們漢人,卻又為何這般瞧不起漢人?”
耶律珩倨傲地道:“我用的雖是漢人的筆墨紙硯,可是在座之人中,有誰的畫比我作的更好?江山自有後來人,而今是我契丹人的天下;若是誰不服,但可和我比一比。”
他話說到這裡,那讀書人卻不好再和他糾纏了,其他人亦紛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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