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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表達學生對郡主的仰慕之情。對了,自然也少不得表妹的,還要為表妹畫一幅仕女圖。”
方才從綠園漫步過來,無意間看到小樹已經發出了嫩嫩的淺綠色的芽兒,一些不知名的小草也已經開花了,花兒黃燦燦的,特別惹人喜愛。到處洋溢著一絲絲早春的氣息,沈傲後知後覺,也不知是否這幾日被名利燻心,竟是經由趙紫蘅和表妹提醒,才突然醒悟到原來春天已經來了。
眼睛向湖畔一望,湖畔四周,波光粼粼的倒影之下,垂柳生出新芽,春風吹佛,說不出的婀娜,空氣中伴著淡淡的花香,還夾雜著泥土的芬芳氣息,如今體會這種美感,不禁心曠神怡。
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為春天寫出了多少膾炙人口的詩詞來;沈傲作詩不是強項,更何況在小郡主面前,作詩太不合時宜,卻是心念一動,想作出幾幅畫來,將這曠古的美景留在畫卷上。
趙紫蘅早就心存這個心思,頓時拍掌道:“我來為沈傲碾磨。”
三人叫人擺了桌案,鋪開紙來,一個提筆,一個研磨,一個看畫,湖光與人影交織,渾然一體。
翰林書院裡,幾個考官拿著幾張行貼,卻又是爭論不休,那學士趙朝手舉著一幅行貼,道:“這方行貼不錯,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去看,行書的落款是蔡倫,字型寫得極為縝密,深得蔡京的真傳,姿媚豪健、痛快沉著,行書如貴胄公子,其水準,竟是不下書院諸學士。
眾人紛紛頜首輕嘆道:“好書貼。”更有人神采飛揚道:“此貼當為第一。”
這一句話道出,自是不少人響應,卻有一個書院學士皺眉道:“此貼自是佳作,可是相較來說,沈傲沈公子的行書卻顯得更勝一籌。”他從案上撿起一方行書,指著上面的俊俏的字型道:“此貼法度之嚴謹,筆力之險峻,世無所匹,行文之間又添幾分媚態俊俏,一望之下,已是渾身舒泰,更何況這幅行書前所未見,應當是沈公子自創的行書,如此筆力,在座的諸位只怕都難向其背,以我看來,此貼比之蔡公子的行書更加清麗脫俗,當列第一。”
這學士一口氣說話,其餘眾人紛紛面面相覷,一個個望向上首那闔目養神的蔡京一眼,心裡卻都在想,這位大人當真膽大極了,沈傲是誰?那可是罪臣陳濟的內徒,與蔡太師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舉薦沈傲,卻將蔡公子的行書置之不理,蔡太師聽了,你還有命在嗎?
眾人中有人為他擔心,有的卻是幸災樂禍,還有的為他惋惜,蔡太師雖已致仕,可是看眼前的狀況,只怕起復也是早晚的事。況且就算太師不起復,他在朝中的黨羽諸多,一個吩咐,便能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有幾個及早醒悟的學士,頓時拍案而起,尤其是那舉薦蔡倫的學士趙朝更是怒不可遏,道:“王學士,沈傲這樣的行書也配列為第一,依我看來,他的行書連參加殿試的資格都沒有,蔡倫蔡公子的行書以豪健見長,詩詞也作得極好,自該是名列第一。”
幾個學士、侍讀也紛紛道:“王學士老眼昏花,只怕是一時走眼,我等俱都以為蔡公子當為第一。”
剩餘的幾個人則是默坐著不做聲,同情地望著王學士,卻不敢發出隻言片語;誰知這王學士也是個牛脾氣,冷笑道:“我等身為考官,自該為書院擇選良才,諸位如此袒護蔡公子,實在太過份了吧。蔡公子的書法,自是雄健,可是比起沈公子來,只怕連提鞋都不配;你們能欺瞞得了我,難道能欺瞞得了天下人嗎?”
趙朝亦是冷笑:“好,好,你竟敢胡言亂語,你若是有膽,便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時,那闔目假寐的蔡太師陡然張眸,他已年屆七十,鬚髮皆白,除了那繡金的緋服,渾身上下,凸顯出一股老態,唯有那雙眸微微一張時,才顯出些許的精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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