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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春兒姑娘先上車,上車再說。”
說著,鄧老爺要過去扶春兒上車,那劉氏一看,頓時喜笑顏開,打趣道:“鄧老爺,春兒還未過門呢,你猴急個什麼。”
眼看著那鄧老爺要過來扶她,春兒突然回神,連連後退,這一下,倒是教鄧老爺尷尬了,只聽春兒道:“我自己會走。”
春兒悽楚地回望那通向國子監的街角,殘雪延伸至薄霧騰騰的遠方,薄霧之中孤零零的矗立著冰冷的樓宇、商鋪,還有那熟識的店旗,再無一人。
“沈大哥現在應當在國子監裡考試,不知他考得如何了!”春兒嘆了口氣,吐出一口霧氣,眼眶裡打著轉的淚花兒忍不住流了出來,滾燙燙的,將她那被冷風吹得幾要凍僵的臉龐融化了。
她旋身回去,一步步走向馬車,看到鄧老爺朝她投來的灼灼目光,還有舅母得逞的尖酸冷笑,那角落裡,舅舅卻蹲在車轅下,沒有抬頭,那佝僂的背影兒似有愧疚。
她繞過車轅登上車,車廂裡還散發出一股新漆的味道,很不好受,將包袱放下,隨即舅母也鑽進了車廂,外頭兩個男人,舅舅趕著車,那鄧老爺卻是步行。
劉氏挨著她坐下,卻是得意洋洋地道:“春兒,你瞧瞧這車兒,尋常的家境能置辦得起嗎?你是富貴命,往後嫁給了鄧老爺,出門都不用抬腿了,教人趕車迎送就是。”
劉氏絮絮叨叨地說著,春兒卻是捲開車廂的簾兒,望著那飛快滾過的屋簷下冰凌,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酸楚,一行清淚滾落下來,心中似有不甘,卻又隱隱之中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是對的。
恰在這時,馬蹄聲從後傳來,春兒眼眸一亮,探出車窗,遠遠看到兩匹健馬踏碎積雪飛馳而來,她聽到了沈傲的聲音,在寒風中傳過來的那聲音卻是既熟悉又親切:“春兒……”
這一聲呼喚,讓春兒的淚珠兒掉得更急了,她咬著唇,死死地用指甲去摳自己的手心,一時間,不知如何選擇。
劉氏面色一緊,似也聽到了那聲音,再看春兒嬌羞的模樣,心裡已經瞭然了,冷笑道:“春兒,想不到你到了周府規矩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偷漢子。”
這一句話狠毒極了,春兒羞憤交加,唯有落淚以對,心裡默默地道:“沈大哥,你快走吧,春兒沒有這樣的福分,春兒配不上你的,你該好好地讀書,以後做了相公,尋一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沈傲帶著趙紫蘅,飛快地騎馬越過馬車,韁繩一拉,那馬頭前蹄揚起碎雪,旋身掉頭,希律律的馬嘶聲中,沈傲已與馬車相對在一起。
“春兒在不在?”沈傲望著車廂,翻身下馬,又將冷的瑟瑟發抖的趙紫蘅攙下來,他的表情有點陰冷,眼睛落在那隨車步行的鄧老爺處。
過不多時,又一匹馬奔來,這人正是小郡主的車伕,冷眼看了看,卻並不下馬,撥馬到了道邊,作壁上觀。
馬車上的簾子掀開,一個倩影露出來,卻不是春兒是誰?沈傲走過去,一下子扶住探出半個身子的春兒,道:“春兒,這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要走,就急急地趕來了。”
“沈大哥!”春兒淚水磅礴而出,卻總算心底還存著最後一絲理智,不敢與沈傲過份靠近,輕輕一讓,讓攙扶她的手撲了個空。
車廂裡又是鑽出一個婦人來,此人正是劉氏,劉氏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沈傲一眼,哼道:“你是誰?竟敢與鄧夫人在大庭廣眾下卿卿我我?快讓開,否則我要報官了。”
這句話恰是提醒了一旁目瞪口呆的鄧老爺,鄧老爺豈是個好欺負的,聘禮都已經送了,說得難聽一些,這春兒他已花錢買下了,眼前這個少年竟敢觸碰他的新婦,實在可恨!
冷笑一聲,鄧老爺踏前一步道:“兄臺這是做什麼?須知男女有別,春兒已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勾搭我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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