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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市井之氣。
孔廟中放置著孔子的雕塑,其下是孟子等門徒,一個個塑像栩栩如生,依次陳列,表現出很恭謹的樣子,侍奉著正堂上的至聖先師。
蔡倫目光一落,便在最下角看到一個塑像,冷笑一聲:“司馬君實也配享冷豬肉,真是怪哉。”一副很無禮的樣子。
沈傲去看那塑像,再看其下的銘文,心裡就明白了,原來這個人是司馬光,司馬光也算是一代權相,文采斐然,此人死後,便有人將他的抬入了孔廟,由此可見,他的聲望還是很高的。
蔡倫不屑司馬光,是什麼原因呢?沈傲心裡一想,就明白了,蔡倫爺爺的爸爸蔡京曾經是王安石變法的得力干將,等到王安石被貶,司馬光上位,蔡京就倒黴了,被司馬光整得好厲害,好悽慘,身為人孫,蔡倫這句牢騷也算是為蔡京那老不死的復仇了。
沈傲只是笑,卻看到另一邊有幾個素衣綸巾的學士過來,其中一個俊朗不凡的學士冷笑道:“君實先生若是不夠資格配享宗廟,莫非兄臺配享嗎?”
是來挑釁的,看來蔡倫遇到司馬光的粉絲了。
沈傲笑吟吟地,悄悄地退後一步,這種事,他絕不參合,如果諸位兄臺想要扁蔡公子,沈傲歡迎之至,說不準還要叫幾聲好。
蔡倫瞥了這幾人一眼,冷笑道:“原來是太學生,真是巧……”
恰好周恆等監生追了上來,兩隊人湊在一起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哦,原來是太學生,對了,他們的腰間確實繫著一個香囊,這香囊很奇怪,似是按水墨畫編制而成的,莫非這就是太學生的標誌?”
對方當先一人微微一笑:“兄臺說的不錯,我們確是在太學讀書,在下程輝,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程輝?所有人都愕然了,除了沈傲,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程輝是太學上一年終考第一的傢伙,前些時日有許多風言風語,說是官家主持太學大典時,還曾親自接見過他,說了許多勉勵的話,很多人猜測,這小子早晚都要飛黃騰達,就算是入閣也並不出人意料。
蔡倫卻是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不甘示弱地道:“鄙人蔡倫。”
蔡倫也算是國子監數一數二的人物,上一年終考排名第三,再加上家世顯赫,風頭自然不比程輝要弱。
程輝正要說話,身後的一個太學生卻笑了起來,道:“蔡倫?沒有聽說過,倒是我聽說國子監有個叫吳筆的人文章還過得去,只不知他來了沒有?”
蔡倫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殺氣,這太學生太無禮了,當著他蔡倫的面誇吳筆,就是承認國子監做文章最好的是吳筆而非他蔡公子了。這是故意挑釁啊。他冷笑道:“不知兄臺又是誰?”
這人桀驁得很,相貌卻不出眾,麻子臉兒,酒槽鼻子,一對狹長眼兒冷看了蔡倫一眼:“蔡公子叫我徐魏即可。”
“徐魏?”沈傲好像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應當也是太學生中較為出眾的,難怪敢當面嘲諷蔡倫。
蔡倫卻是笑了起來:“原來是徐兄,好得很,好得很。”他負手站著,風度翩翩的道:“徐兄說這樣的話,是欺我們國子監無人嗎?”
蔡倫確實繼承了家風,心計還是很深的,故意將矛盾往太學和國子監裡引。監生和太學生們就是冤家,被蔡倫這樣一說,頓時便有一個監生道:“這些鄉野樵夫也配和我們比?蔡公子,我們還是走吧,和他們說話,簡直辱沒了我們的身份。”
那程輝卻只是笑,一副很老實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道:“如此說來,國子監的公子們竟是連鄉野樵夫都不如,哎,真是令人擔憂,我大宋朝的官宦子弟若都只會耍嘴皮子,真是山河日下了。難怪官家屢屢提及太學,將來治國安邦,還是讓我們這些鄉野樵夫來吧。”
這句話說中了監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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