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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不是，小湉跟皓哥又不...”
說著，她反應過來顏堇琛是在套她話，“跟我玩心機？”
顏堇琛寵溺一笑，“我老婆就是聰明，什麼都看的明白。”
嵇黎初白他一眼，“別拍馬屁，以後關於小湉的事，你就算聽著了也不能跟竹子說，沒有小湉的允許，我都不在中間傳話。”
“那她跟聶蘊皓...”
“你還問！”
顏堇琛當即啞言。
這邊‘各為其主’，那邊車裡的兩個主，已經長達好半天的安靜。
裴竹開車，郝湉鑫感覺的到他身上的低氣壓，幾乎是他毫無緩衝踩下油門的一刻，郝湉鑫瞬時想到，他應該是知道了。
不過，這麼冷著算怎麼回事？
搞得好像是情侶吵架冷戰似的。
等到第一個紅燈，裴竹一時晃神，差點給前面的邁巴赫懟了上去。
一陣急剎，郝湉鑫身子往前傾，“裴猴兒你是不是有病！脾氣這麼大你開什麼車！”
裴竹回過神，意識到剛才自有多不負責，“對不起。”
郝湉鑫本就火冒三丈，聽著他這道歉更加怒火攻心，“你腦子給是有病！”
一氣之下，雲州方言都出來了。
“不就是聶蘊皓要回來了嘛，我是說什麼了還是做什麼了，你就這麼不把我的命當命？”
郝湉鑫主動挑破，裴竹一怔，“我不是衝你。”
“你衝我也沒關係，我這個月工資已經超支，賠不起前面的邁巴赫，你要發脾氣就發，別讓我破財就行。”
郝湉鑫坐直身子，目視前方。
裴竹聽得喉嚨發緊，半晌擠出聲音：“我敢衝你發脾氣嘛，我在你那兒什麼樣你不知道？”
郝湉鑫哼了下，“你都敢用我這小破車去撞邁巴赫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裴竹被懟得肝疼，“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你別陰陽怪氣。”
郝湉鑫盯著閃爍的紅燈，等到紅燈變綠，她眸中露出兩絲猶豫，“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我就直說了，後天聶蘊皓出獄，我要去接他。”
裴竹說不上此刻心裡是什麼滋味，他一面慶幸郝湉鑫的坦誠，一面承受著那股錐心。
郝湉鑫一直沒答應他，所以真的是在等聶蘊皓。
舌底的苦澀溢到唇角，他勾起勉強的弧度，佯裝輕鬆，“嗯，這麼久沒見，是該去接他。”
郝湉鑫餘光一掃，“也沒多久，前段時間我才去看過他。”
裴竹彷彿聽見了刀子插進肉裡的聲音，感覺不到疼，甚至覺得是不是插得還不夠深。
沉默好久，他緊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所以你想好了？”
郝湉鑫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還是反問道：“想好什麼？”
裴竹快要吐血，就一定要這麼殘忍讓他親口說出郝湉鑫選聶蘊皓不要他這件事嗎？
“你還是喜歡聶蘊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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