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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手掌的疼痛,二白心中腹誹道:“孃的,以前竟然沒發現老子還是個大情種呢,都這個情況了還有心思泡妞”
剛剛經歷的種種激起了二白心中的漣漪,剛開始低頭認慫學狗叫二白還可以說服自己說,自己是現代人思維不在乎這個,以前在寢室裡面不總是爹和兒子的那樣叫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俗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自己剛屈服就看到身旁少女的堅韌毅力,再反過來看看自己,不禁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跪的太早了,是不是真的丟失了自己屬於“男子漢”的骨氣。
李雪寒正處在信念崩塌,驕傲被踐踏的境地,眼淚如斷了線的微信一樣一直在眼睛裡面轉個不停。
哭的正起勁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物體碰了碰自己的臉頰。
淚眼婆娑的扭過頭看到眼前這個模樣比自己還小几歲的少女,吃力的把半個饅頭遞到自己的嘴邊,黝黑的大眼睛放出期盼的光。
李雪寒暗暗的攥了一下拳頭,收起了脆弱的眼淚輕聲說了句謝謝,開始小口小口的吃起了饅頭。
或許是這猶如前世俄羅斯軍糧大列巴一樣的饅頭實在是太給力了,僅僅一個就補充了兩個少女的生存所需。
不知是哪裡尋來的微風吹的昏黃的燭火搖曳不定,燭光下映出兩個秀色可餐的落難少女。
因為過於怕疼喊啞了嗓子,沙啞的聲音在這刑房響起配合著搖曳的昏黃燈火,頗有一種老巫婆在蠱惑白雪公主幫自己拼夕夕砍一刀的既視感。
而此時我們的老巫婆和白雪公主正是在密謀著如何逃出這座城內最高檔的會所“鼎香樓”
二白輕聲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嘛?”
少女低下頭彷彿心裡藏著許多心事一般“沒有”
聽到這一貫的簡潔回覆,二白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你的性格過於孤傲不懂得進退,我們想要逃出去的話你應該聽我的,我們還有幾分勝算”
二白已經摸透了少女的脾性,深知以少女的性格想要求死簡單,想要全須全尾的逃出去可就難了,所以為了他們這個特別行動隊找想二白首當其中的就是索要隊伍領導權。
李雪寒皺著眉頭看了二白良久才用一貫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了”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二白,長舒了一口氣她知道僅是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是很難逃出去的。
昏黃的燭火下,二人一陣沉默。
為了避免尷尬,二白率先開口尬聊到:“你為啥叫李雪寒這麼撈的名字呀?”
聽到二白的詢問,少女反問道:“什麼是撈?”
二白嘿嘿一笑隨口瞎掰道:“奧,撈就是好聽的意思,是我們老家一個姓馬的老師發明的方言”
二白緊接著又問道:“雪寒,你會武功的嘛?”
少女的神情一陣落寞,許是被勾起了傷心事一樣,無言的迴避了這個話題。
二白嘿嘿一笑“不會就不會唄,怕啥以後哥哥我保護你!”
李雪寒上下打量了一陣略帶疑惑“你這瘦瘦小小的丫頭,看起來應是沒我年長,竟然說話如此不著調,還有你一個女孩子家家......”
二白啞然,搖頭嘆息道:“害,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二人在刑房的椅子上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吳媽媽親自帶著兩個賤婦將他們兩個帶了出去。
吳媽媽打了個哈氣,臉上的妝容那是直往下掉渣,操著尖鴨般的嗓子說道:“昨天是讓你們知道規矩,今天是要教給你們點真本事的,一會進去都用心學著對以後有用處!”
李雪寒默不作聲,二白搶先用諂媚的語氣說道:“知道了吳媽,昨兒我也跟這個姐們兒說了,她生來嘴笨以後我們姐妹二人就得勞您多提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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