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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幫派似的小群體,年老體弱,只要能喘氣的教眾加上都不足一千人!

徐妙儀看著道衍整理薄薄的教眾名冊,不禁擔心的問道:“義父,你有何打算?”

如今明教這副破罐子一摔再摔,其實和滅教無疑了。

道衍抄錄著倖存者的名冊,“連將軍都有解甲歸田的時候,何況我們這些普通人。那些年老體弱的、身有殘疾的、已經生兒育女,心有牽掛的,就放他們歸隱吧,以後不要跟著我冒險了。我分給他們銀錢,一生衣食無憂,過著體面富足的日子,算是明教對他們的報答。他們不負明教,明教也不負他們。”

錄完名冊,道衍擱筆一嘆,“這樣明教就歸隱了一半人,這也是姚繼同的遺願,現在想想,他或許是菩薩轉世,匆匆來人世間度化這些人,然後轉身離開。”

“你呢?”道衍問道:“你自己有何打算?”

徐妙儀說道:“我要找到朱棣,想法子把他從邊關撈出來,然後帶著他遠走高飛。”

道衍惋惜的說道:“我以前聽說你和燕王相契,很是高興過一陣子,覺得你終於擺脫了狐蹤的算計,徹底脫離了明教,安心當你的燕王妃。卻沒想到李善長從中作梗,讓你和燕王的婚事竹籃打水一場空。”

徐妙儀苦笑道:“他被貶為庶民了,從此大明沒有燕王,以後就叫他朱棣。”

“有本事的人總有機會翻身的。”道衍居然還有心情玩笑,“皇上都不要他這個兒子了,你非要他不可?”

徐妙儀說道:“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說完,徐妙儀一怔,這是朱棣曾經對她說過的誓言,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將誓言鐫刻在了心裡。

想著想著,淚水不知覺的滴落下來。

徐妙儀哽咽道:“他是為了我放棄親王之尊,落魄如斯,我豈能棄他而去。”

道衍伸手擦去她臉頰邊的淚水,嘆道:“天南地北□□客,老翅幾回寒暑,真是一對痴兒女啊,萬里層雲,千山暮景,隻影為他而去。”

原句是元好問那首開頭是“問人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的一曲《摸魚兒》。

道衍的手背寬厚溫暖,逼退了徐妙儀眼睛的酸澀。

徐妙儀哭笑不得,“義父,您是個和尚,倒背起這些情詩來。”

道衍笑道:“和尚又怎麼了?我都做得大官,為何不能讀詩?最近我作了一首情詩《秋蝶》,還倍受那些文官們推崇呢,‘粉態凋殘抱恨長,此心應是怯淒涼。如何不管身憔悴,猶戀黃花雨後香。’ 你說這首詩寫的好不好?”

沒想到義父居然會寫出這種敏感細膩的傷春悲秋之句,徐妙儀的眼淚徹底沒了,笑道:“我那懂什麼好不好的,以前您教我醫術武藝,權謀心術,不過從來沒教過琴棋書畫,什麼溼(詩)的乾的潮的,我一竅不通。”

這是實話,徐妙儀若精通詩歌典故,恐怕早就解出了沈萬三那首藏頭詩,重挖鸞鳳墓,何來後面那些糾纏。

道衍見徐妙儀開顏而笑,眼睫毛上的淚水未乾,黏在一起就像黑蝴蝶的翅膀,心中感慨不已:這就長大了啊,以前為了一塊糖、一句口角,在蘇州市井裡像個野孩子似的和小夥伴打架撒潑的日子一去不復返。

那個時候徐妙儀通常是市井鬥毆的贏家,偶爾打輸了,為了面子她當場是不哭的,回家後躲在被窩裡哭,道衍見著了,也不戳破,任她哭一會,捉摸著差不多了,就敲敲房門,“妙儀啊,我買了虎眼窩絲糖回來,快出來吃吧。”

聽說有最喜歡的虎眼窩絲糖,徐妙儀的淚水立刻成了口水,立刻從被窩裡爬出來,隨意的用手巾抹了一把臉,跑到道衍面前伸手要糖吃。

“義父,糖呢?”徐妙儀眼巴巴的抬頭看著道衍,眼睫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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