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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力量保住她。”
道衍猶豫片刻,坦言說道:“是的,我也有私心,一定要確保救她逃離魔爪,其餘的都暫時放到一邊。”
姚繼同點點頭說道:“等救出妙儀後,我會召集明教所有同伴,告訴他們我的真實想法。在自保的前提下,明教將來要走一條平和的路,教中有不少財物,我們以商會的名義將這些資源分配下去。教中人買房置地,做田舍翁。也可以拿這些銀子做買賣,互相照應,所謂復興明教,是教中人和普通百姓能過著安穩富足的生活,而不是整日提心吊膽,如過街老鼠那樣人人喊打,朝不保夕。”
道衍大驚,說道:“那明教會一直揹負著魔教的汙名,教主也一直無法以真面目示人。”
姚繼同淡淡道:“不過是虛名罷了,我不在乎的。何況一旦我們攪得天下大亂,餓殍遍地,不是坐實了魔教的惡名嗎?明教當年一呼百應,紅巾軍遍佈天下,是因救人民於疾苦。陷人民於疾苦,只顧自己收穫名利的人,誰會擁護他們?終將自取滅亡。”
姚繼同性情恬淡,這些年追隨道衍研習佛法,都快修的四大皆空了,根本不在乎名利,說放下就放下,沒有一絲留戀。
道衍禪師反對狐蹤激進的做法,但是他歷經滄桑,見識多廣,知道姚繼同的想法有致命的錯誤,忙說道:
“不可不可!教主的做法看似和狐蹤相反,悲天憫人,實際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狐蹤敢對教主出言不遜,是因教中有不少人野心勃勃,一心想復仇,根本無法像普通人那樣過安心過安穩日子,這些人支援狐蹤的激進,已經成為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姚繼同一怔,說道:“道不同不與為謀,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狐蹤執意如此,我們只能於他分道揚鑣了。”
“教主想的太簡單了。”道衍禪師說道:“教主的仁慈在他們看來是軟弱,是不思進取,甚至是投降!他們可能將教主視為明教叛徒,從教中分離出去,另起爐灶!甚至刺殺教主,推舉狐蹤為新教主,然後血洗教中溫和派的同伴。明教恐怕真成了魔教了。”
姚繼同愕然,“果真會如此麼?”
道衍禪師點點頭,“哪怕狐蹤念及舊情,不加害我們,可是他手下人呢?人心一旦散了,各自為陣,就像當年你父親還是明王的時候一樣,紅巾軍遍佈天下,摧古拉朽,但也是在最輝煌的時候分裂了。”
“你父親在朱元璋,張士誠,陳友諒三股力量拉鋸中艱難自保,當時他就和我說過,一旦有人統一天下,就是明教滅亡之時,要我提前做好準備。果不其然,朱元璋打敗這兩人後,第一件事就是藉口接你回金陵的時候,鑿穿大船,船沉江底。前車之鑑,不可不防。”
道衍禪師說的在理,姚繼同問道:“義父覺得如何如何是好?”
道衍禪師說道:“兩手準備吧。第一是拖字訣,耗盡那些人的精氣神了,自然會放棄,任何人都耗不過時間的磋磨。第二是保持防備之心,在狐蹤那裡安插眼線,以防他起不軌之心,我們及時應對,以免出現當年郭陽天背叛教主時的損失。。”
姚繼同面有不忍之色,“還是要流血啊?”
道衍禪師嘆道:“我希望不要出現第二種情況,只是人心複雜難測,我們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準備……”
與此同時,鳳陽城外,朱棣風塵僕僕騎在馬上,他掏出懷中的密信看了看,這是前天燕王府收到的匿名信件,上面說妙儀在鳳陽。
朱棣正準備入城門,一彪人馬趕到這裡,為首的居然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兩撥人馬相見,毛驤下馬行禮,“微臣見過燕王殿下。”
朱棣覺得奇怪,“你為何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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