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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音奴一再拒絕,秦王覺得她是有意推脫,冷著臉說道:“她為何不同意?鄧側妃懷的是龍嗣!是你端著王妃的面子,不肯誠意相邀而已!”
王音奴立刻反駁道:“請王爺慎言!我們皇室宗室,活著不就是面子嗎?遵循禮儀,為的就是成全彼此的顏面。我堂堂親王妃,豈能為了一個側妃的無禮要求,仗著王妃的威儀去委屈一等公爵的大小姐?難道強行將徐妙儀請到□□,我們就有了面子?錯!這是兩敗俱傷的愚蠢行為,魏國公府沒有面子,王爺也會被指責色令智昏。”
“你——一派胡言!”秦王大怒,舉起了右手。
王音奴冷笑道:“王爺要打我嗎?頂著巴掌去見父皇母后,真是一份大禮啊。”
王音奴冷豔如霜,如隆冬寒梅,但是秦王只愛鄧銘這種火辣的夏日玫瑰,根本不知欣賞梅花,他火冒三丈,說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王音奴直視著秦王,“王爺,我不僅僅是你的王妃,我還是北元郡主,我和你的婚姻是為了兩國和談,維持暫時的和平。王爺要動手,我別無他法,只是希望王爺在動手前先想清楚,自己是否能夠承受發動戰爭的責任。”
秦王高高舉起的右手左右搖擺,而後緩緩垂下,卻被王音奴眼裡的輕蔑激怒了,他猛地扯住她的衣領,將她提到了懷中,俯身下去!
王音奴頓時愣住了,看見秦王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要吻過來了,她覺得很噁心,盡力從丈夫懷裡掙扎出來,滾到了馬車的角落,順手抓起放在角落降溫的冰壺防身,說道:“滾開!不要碰我!”
第一次看見端莊賢淑的王音奴露出狼狽的一面,連遭奚落的秦王有些報復的快/感,冷笑道:“你不是一直自稱履行王妃的職責、當一個合格的王妃嗎?和本王同眠共枕,生兒育女,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
王音奴生的絕美,又是郡主的身份,氣質高華出塵,看著這樣的女人匍匐在腳下求饒,也不失一種樂趣。
王音奴卻沒有像秦王預料的那樣祈求放手,而是抱著冰壺,靠著馬車的板壁漸漸站起來,挺直了腰桿看著秦王,說道:
“你何必做戲給人看?你心中只有鄧側妃一人,鄧側妃也不會容得其他女人和孩子存在。”
這一下又戳到了秦王的痛處,他怒火中燒,衝過去奪走冰壺,王音奴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是力氣不如秦王,冰壺被奪走了,狠狠砸在一旁,兵乓作響,冰水傾瀉而出。
秦王扯開了王音奴的衣襟,露出潔白細滑的肩頭,他猶如餓狼一般啃噬過去,王音奴身體僵硬,肩頭傳來劇痛,她奮力想要推開秦王,可是秦王若如一座山般將她嚴嚴實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王音奴不想坐實這門政治婚姻,從身體到心理都在抗拒秦王,她低聲警告道:“朱樉,大嫂剛去世,國孝期間不能同房。”
拿國孝當擋箭牌,這是王音奴的緩兵之計,論體力她肯定敵不過秦王,但只要逃過今天,她再想辦法把事情捅到鄧側妃那裡,鄧銘是個醋罈子,連秦王多看某個貌美的宮女都會嫉妒,她不可能容許秦王和自己同床的。
只要鄧銘說不,朱樉就不敢再碰她。
其實秦王對於身下美豔的王音奴並沒有□□,只有征服和摧毀的*,半年了,他受夠了王音奴在他面前扮演王妃和正妻的角色,他想粉碎這個女人的所有尊嚴和完美的王妃形象,讓她變成絕對服從、仰仗他的鼻息、匍匐在腳下的女奴,而不是取笑他的請求,對他的行為指手畫腳,一個敢和他勢均力敵的女人。
“國孝?”秦王冷冷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難道你要大聲嚷嚷國孝期間本王逼你同房了?身為□□王妃,豈可自曝其短?傳出去王府顏面何存?你剛才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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