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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禪師定定的看著徐妙儀,“妙儀,你不會天真到覺得我會為了你,放棄明教的利益吧?何況明教不止我一人。記住,在沒有找到確鑿證據之前,誰都有嫌疑,不要被感情左右了你的判斷,你要學會懷疑一切。”
“再說第二個嫌疑犯,曹國公李文忠。李文忠是皇上的外甥,手握兵權,驍勇善戰,當年和謝再興齊名,說不定當時為了爭權奪勢,李文忠要滅了謝再興。你剛才說謝再興案從審理到收集證據,到撰寫卷宗的人是現在的刑部侍郎劉辰,而劉辰曾經是李文忠的幕僚,並由曹國公舉薦到了朱元璋身邊做官,現在劉辰官運亨通,背後曹國公這個大靠山功不可沒啊。”
徐妙儀在白紙上寫下了“李文忠”三個字,說道:“這次紹興之行,李文忠的兒子李景隆一直跟著我們,李景隆是個紈絝,但是他身邊的護衛是李文忠的親信,他們可能是眼線,暗中監視我們的行動。”
“對。”道衍禪師說道:“還有,你別忘記了,當年謝再興謀反後,是李文忠帶兵一次次擊垮謝再興的叛軍,他招降謝再興的弟弟謝五,口口聲聲說保謝五和侄兒們的性命,謝五才會放下武器投降,結果呢?”
徐妙儀想起卷宗上的記載,劉辰用的筆墨所寫,但是徐妙儀卻覺得字字泣血,透出一股血腥之氣,卷宗上的原文歷歷在目:
李文忠圍之,諭其以降。謝五於城上拜而言曰:‘保得我性命便出降。’文忠指天誓曰:‘我是總兵官,不得殺你。’謝五以城降。□□即取赴京,文忠奏:‘恐失信於人,後無肯降者。’□□曰:‘謝再興是我親家,反揹我降張士誠,情不可恕。’遂將謝五凌遲處死。
徐妙儀冷冷道:“李文忠違背了諾言,並沒有成功勸阻朱元璋。”
道衍禪師說道:“不僅僅是李文忠,其實朝廷封了公爵的幾大開國功臣,還有兩個文官領袖,幾乎每個人都有能力在十年前和十年後隻手遮天。”
徐妙儀問道:“包括我父親徐達嗎?”
道衍禪師果斷搖頭,“不,徐達可以排除,他雖然有這個能力,但是沒有動機,謝再興謀反,他被朱元璋猜疑,其實也是受害者。還有開平王常遇春,他去年就死了,他的後人,常茂和常升只是武夫,常森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常家被呂側妃玩弄於鼓掌之中,我看東宮八成都要易主了,常家人根本沒有心機耍陰謀。”
“衛國公鄧愈,韓國公李善長,這兩人一文一武,這十年都既有實力製造冤案,掩蓋冤案。”
鄧愈她是知道的——養出了那麼極品的女兒鄧銘,想低調都難。
徐妙儀問道:“可是從卷宗和調查到的訊息來看,根本沒有線索指向這兩人。”
道衍禪師說道:“錯,表面摘的太乾淨了,其實就越有嫌疑,依我看,這兩人的嫌疑不比曹國公李文忠少,說不定曹國公李文忠只是他們頂出來混淆視聽的替罪羊呢,所以不能對兩人掉以輕心。此外還有一人,那就是誠意伯劉基,劉基雖然只封了伯爵,但是在朝中是清流文官的領袖,和宰相李善長率領的淮西同鄉黨爭權,我看這兩人已經斗的勢同水火,不死不休了。鶴蚌相爭,你可以藉此機會都試探一下。”
白紙上立刻有了五股勢力,分別是明教,曹國公李文忠,衛國公鄧愈,韓國公李善長,誠意伯劉基。
徐妙儀瞬間有種無力感,不由得嘆道:“在這五種勢力面前,我渺小的如同螻蟻般,對付他們,猶如螂臂擋車,自不量力。”
道衍禪師笑道:“這也未必,你若真能找到確鑿證據,說動你父親徐達幫忙,未必不能夠扛過這五種勢力。你現在覺得無力,是因為你最大的靠山——父親徐達因謝再興還有連襟朱文正連續兩樁謀反案困住了手腳,為了避嫌,根本不敢觸碰舊案。所以你無法借力,孤身一人,又被親兵都尉府毛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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