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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四大藩王在朝歌集結,為了誰當頭領暗自較勁,目前都按兵不動,加上大雪封路,二十萬大軍估計開春才能到洛陽,可是每拖延一日,金墉城的太上皇和太后就危險一日,我有一個計策,可以讓四大藩王立刻出兵,快速結束內耗,兵臨城下。”
清河和荀灌齊聲問道:“是何計策?”
王悅說道:“來勤王的四大藩王,齊王司馬冏兵力最強。但其他三個藩王若聯合在一起,必然會掣肘齊王。所以,我們需要送給齊王一份大禮,讓他名正言順的成為四大藩王之首,作為討伐軍領袖儘快出兵,趕到洛陽。”
清河問:“什麼禮物?宮裡的東西嗎?我這就去偷。”
荀灌猜出王悅的計劃,“太上皇的勤王詔書?”
“就是這個。”王悅點頭,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卷軸,“這是我以太上皇的名義寫的討伐詔書,裡面指定齊王司馬冏領兵勤王。需要清河公主送到金墉城,讓太上皇照著抄寫一份,再蓋上印章,轉交給我。我立刻啟程趕往朝歌,以琅琊王氏的名義親自送給司馬冏,司馬冏憑著詔書,就能名正言順成為討伐軍首領,冒著風雪行軍洛陽城。”
王悅真是太細心了,曉得白痴太上皇文筆不行,只會抄寫,連詔書都提前寫好。
王悅是琅琊王氏的麒麟子,他送詔書,代表了士族對司馬冏的支援。
“王悅啊……王悅。”清河感激的不知該該說些什麼,一個謝字太淺薄了,倘若我能活過十二歲生日,就以身相許吧。
她朝著王悅點點頭,“我這就去辦,你等著我。”
清河拍馬而去,消失在風雪中。
荀灌腦子一直保持清醒,問王悅,“你能代表琅琊王氏?你家裡容許你這麼做?你不要隨便給公主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王悅淡淡道:“至少我母親是全力支援我的。至於家族的其他人……我不需要他們支援。但是齊王司馬冏知道我是琅琊王氏的麒麟子、嵇侍中和太子屬官劉琨的學生、琅琊王氏這一代最出眾的少年。齊王相信我能代表琅琊王氏就夠了。”
荀灌朝著王悅豎起大拇指,“少年,你很有想法,難怪公主打小就崇拜你。”
清河去了河東公主府,扮作侍衛,趕去金墉城。
孫會大喜:“你知錯了,哼,還算有些良心,太后因為你最近都憔悴了,你要好好安慰她。”
曹淑和王悅的搬救兵計劃,暫時還沒傳到訊息閉塞的金墉城,因而羊獻容還不知道,她滿心歡喜的迎接改變主意的女兒,然而清河要求見父親,“我有急事,必須馬上見他。”
清河把詔書模板遞給母親看,“王悅要去搬救兵,需要父親寫的詔書,以定齊王司馬冏的權威,以速戰速決。否則拖到開春,母親和父親越發危險。”
羊獻容並沒有清河預料中的狂喜,她嘆道:“縱使咬死了猛虎,引狼入室,也只是飲鴆止渴罷了。齊王一旦進城,野心膨脹,八成又是一個趙王司馬倫,還是要廢了你父親的。清河,你聽話,快跟曹淑去建業,這本不是你承擔的責任,太危險了。”
羊獻容年紀還輕,已歷盡滄桑,比清河悲觀。
清河少年意氣,不理解羊獻容的悲觀,說道:“活著不好嗎?我們那麼努力救你們,你們若有事,母親,我是絕對不會獨活的。”
羊獻容看著倔強的女兒,無可奈何,接過詔書模板,“你不要突然出現在你父親面前,他一旦激動,只曉得抱著你又哭又笑,連筆都握不穩,何談抄書。”
羊獻容到了室內,太上皇司馬衷正在玩投壺,十投九不中,竹籤落了一地,亂七八糟。
清河低著頭,站在帷幕後面,不敢出聲。
司馬衷見妻子進來了,丟了竹籤,抱著羊獻容撒嬌,“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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