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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悅耐心向清河解釋她的身份。
原來陳家夫妻南渡時,兒子被土匪所殺,女兒病死,他們是在路過湘州時,在路邊的一個滑坡發現了昏迷的清河,頭上全是血。
清河應該是在逃亡中腳滑滾落,一頭磕在石頭上。
清河和他們病死的女兒年齡相仿,兩人起了惻隱之心,救了她,本來只是想行善積累,為地下一雙兒女祈福,但是看到醒來的清河失去記憶,忘記自己是誰,他們夫妻飲鴆止渴般編制了一個謊言,騙清河說她是他們的獨生女。
當清河創造性燒出各種人面表情瓦當,復興了家族瓦當生意時,陳家夫妻相信這個女孩是老天補償他們夫妻的,命中註定當她的半路父母,兩人張羅著為她挑選上門女婿,傳承陳家香火和手藝,豈料半路殺出個錢二公子,砸錢加上威逼,陳家夫妻屈膝投降,將這個便宜女兒高價賣給了錢家為奴。
聽到這些,清河久久不能平靜,一直以來,她把他們當做親生父母,雖然隱隱有些莫名其妙的隔閡,但是她從未想過這是假父母,畢竟在這亂世,有一對這樣的父母,她已是很幸運了。
清河問道:“你們都說我是公主,可是……我為什麼會孤身在湘州?與你們走散?”
王悅說道:“我們本來逃到了荊州,是我失職,沒有料到荊州刺史王澄會背叛我們,把你擄走,想挾持你來當一方霸主。我沒有保護好你,後來你……你不甘心被王澄挾持,跳入長江,我們只在湘州岸邊發現你逃生用的木枕頭,從此失去你的音訊。”
“明日我們便啟程回建業,我會請名醫為你看病,慢慢把過去講給你聽,你會慢慢恢復的。”
王悅問道:“如何處置陳家夫妻,還情公主示下。”
清河頓時天人交戰,在昨晚之前,這對夫妻對她很好,可是之前對她有多好,在昨晚他們哄騙走親戚,將她賣身為奴時就有多壞。
大門關閉那一刻的傷心和憤怒現在都還能感受到。
清河痛苦的捂著頭,“好疼!”
頭疼病又發作了,裴妃連忙扶著清河坐下,對王悅說道:“世子不要逼她,她今晚經受太多了,她還是個病人,頭上的舊傷一直沒有痊癒——市井街頭能有什麼好大夫呢?此病還需從長計議。”
清河頭疼,王悅心更痛,他將她擁在懷中安慰她,可是她對他充滿了陌生和疏離,每一次他試圖靠近她,她都在逃避。
他們曾經是多麼卿卿我我的戀人啊,她已然不記得過去在洛陽甜蜜的時光。
她忘記了曾經的迷戀,她忘記了暗戳戳的偷窺他,還偷了他的搓澡巾。
王悅拿出繡著“卿”字的搓澡巾,“這個帕子是公主的,今天公主給了我投了一束紅月季。我一看帕
子,才曉得公主就在吳興郡,立刻搜尋全城。”
女人的手帕是私密之物,王悅在暗示清河:你看,我連你的手帕細節都一清二楚,我和你的關係一定很不純潔啊!
清河接過帕子,“卿?我的名字叫做司馬卿?”
在清河的認知裡,手帕繡著人名,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是“卿卿我我”之意。
王悅心下一嘆,說道:“公主的閨名叫做司馬漪華。”
“為什麼我的帕子會有個‘卿‘字?”清河只覺得頭更疼了。
裴妃在旁邊,清河病痛纏身,王悅不敢說太多,怕清河難以接受,此時若說我就是你的檀郎,清河的腦子還不得炸了。
王悅強忍住相認的衝動,說道:“公主不要著急,等回到建業再慢慢想。”
話雖如此,王悅還是恨不得明天啟程時,清河就能嚮往常那樣衝著他笑、對他撒嬌,叫他卿卿。
曾經的清河,是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次佔他便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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