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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郗見王衍的大晉主力被全殲之後,連洛陽都不顧了,直接帶著五千兵馬跑路,聽說大晉滅國了,就把惠帝另一個親侄兒司馬瑞推舉出來當皇太子,搞了個苟郗行臺。
這是兩個比較有名的行臺,此外,還有司徒輔袛設立的河陰行臺、太原王氏王浚隨便找了連家譜上都沒有記載的司馬氏的男人當皇太子,搞了個幽州行臺。
中原大地,除了荀崧、苟郗、河陰、幽州這四個擁有各自司馬氏“皇太子”的形臺之外,還有個一個聞雞起舞的劉琨,就像一座孤島般被大漢切斷了道路,依然堅持籠絡一切和匈奴人有仇的民族或者勢力,頑強繼續戰鬥著,這就是留在大晉留在中原的第五股力量。
不過,王悅帶著清河他們逃亡的方向,和這五大行臺都不沾邊,在王悅看來,連都城洛陽都陷落的了,中原任何一個行臺都不安全,唯有江南建業父親王導所輔佐的琅琊王司馬睿的江南行臺才能得到長久的安寧。
得知洛陽陷落,大晉亡國,中原出現五大行臺、四個“皇太子”的訊息,紀丘子王導果斷給琅琊王司馬睿取了個新名稱——盟主!
因為琅琊王的血統不夠純正,肯定當不了皇太子,但是盟主這個稱呼就很有意思了,似乎囊括了中原五大行臺,被四大皇太子推舉為“盟主”之一。
但實際上盟主只是王導等江南人認為的盟主,自封的,和中原五大行臺都是相互獨立的,王導想出盟主這個詞,實在太雞賊了。
王悅一路向南,投奔父親紀丘子王導以及新封的江南盟主司馬睿。
這一路幾經波折,遇到了無數次流民、土匪、大晉的散兵遊勇、大漢國的追兵等等的騷擾打劫,幸虧王悅荀灌還有郗鑑武功高強,十分能打,才一次次的化險為夷。
馬車跑到第三天,兩匹駿馬就累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王悅痛苦的快速結束了馬匹的生命,卸下馬車的門板,砍了兩棵竹子,做成簡易的擔架,然後和郗鑑抬著昏昏沉沉的清河繼續往南。
幸虧河東公主和曹淑平日身體康健,否則很難熬到現在。
沒有馬車了,她們兩個揹著所剩無幾的食物繼續前行。
清河的狀況很不好,這三天來她一直很興奮,沒有睡覺,在馬車裡手舞足蹈,說著誰都聽不懂的胡話,河東公主和曹淑輪流看護她。
到了馬匹累死的第四天,清河終於消停了,精疲力竭的入睡,無論擔架如何顛簸,甚至在過溝的時候被不小心拋在地下,摔出好幾步遠,她都沒有醒來。
河東公主覺得嚇人,撥開她的眼皮看瞳孔,瞳孔對光亮也沒有什麼反應,“這藥會不會把腦子給吃壞了?”
曹淑心下後怕,表面鎮定,“服用五石散的人經常狂歡三天三夜,然後睡個幾天幾夜,不要緊,清河會挺過去的。”
河東公主又把逼清河服藥的梁皇后罵了一千遍。
曹淑說道:”別罵了,省省力氣吧,食物不多了,這又是春天,沒什麼可吃的。”
河東公主這才閉嘴。
王悅把自己的袍子撕碎了,乾脆將清河的身體綁在擔架上,以免再次被摔出去。
荀灌試探著清河的呼吸,覺得太虛弱了,對郗鑑說道,“換成我來抬,郗將軍一路辛苦了。”
抬了三天,又經歷無數次打劫難民的衝擊,除了擔架上的清河,眾人一個個灰頭土臉,像一群乞丐,終於和所有難民一個模樣了。
郗鑑手下最後一個護衛也犧牲了,成了光桿將軍。
路不好走,還經常遇到斷橋,不得不折返,重新選路,江南似乎離他們那麼遠。
黃昏,在小溪邊生一堆篝火,曹淑和河東公主負責做最簡單的飯,她們用鐵罐子打了一壺水,放在
火堆上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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