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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裳,飛快地跑到另外的房間去了,背影很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這一“逃”,蕭觀音一個早上都沒見到宇文泓,苑內侍女說看到二公子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身邊半個侍從也沒帶,蕭觀音原想宇文泓是在王府園子裡溜達晨跑,還會回來用早膳的,但,她等到早膳都快涼了,也還是不見宇文泓的身影,這倒稀奇,從前宇文泓雖也常早晨離府去玩,但定是會用過早膳再走的,似今日這般,再聯想他晨起時的奇怪舉止,真是有點古里古怪。
宇文泓人不在,蕭觀音想關心問問這古里古怪的因由也不能,便邊在長樂苑內做著自己的事,邊等待妹妹妙蓮的到來。
妹妹妙蓮與弟弟迦葉不同,在她生辰之後,已來過雍王府長樂苑好幾次了,且每次來,在長樂苑裡與她親密敘聊個把時辰後,總央她帶她到雍王府花園走一走,今日也是如此,在如約而至後,於長樂苑坐了有一個多時辰,姐妹間說了許久話,並一同用了午膳後,妹妹妙蓮道沒有睏意、不想午憩,央她帶她出去轉轉。
蕭觀音想妹妹是看夠了窗外菜園,故而如此,回回妹妹走進長樂苑,看到一地的菜蔬,總是眉頭皺得高高的,並就此認為和長樂公一同生活是一件極為困苦之事,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無論她怎麼說,總覺得她的婚後生活糟糕極了,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長樂公宇文泓。
“若姐姐嫁的是旁的人家就好了,不是雍王府宇文家,那姐姐就可以和離改嫁了”,妹妹妙蓮有次這樣嘟囔著,片刻後聲音更低,“……若不是雍王府宇文家,姐姐一開始就不用嫁來的……”
這兩個假設,在妹妹妙蓮那裡,連成了首尾相繞、沒法兒解開的結,蕭觀音每每見妹妹為她露出憂愁之色,總會好聲安慰,妹妹愛她關心她希望她萬事都好,她知道,她也很愛她唯一的妹妹,希望她日日都能展露笑顏,對她的請求,一般都不會推辭的,回回聽她說想去雍王府花園走走,總會應下陪她。
這次也是如此,在離開長樂苑時,蕭觀音有指著庭園菜地,含笑對妹妹道:“其實也不全是菜,長樂苑裡也有花的,你看那亭子周圍,是迦葉贈我的那伽,到秋天應會開的,還有那一小塊花圃,是夫君他種的花,等開了,應也會很好看的。”
……姐姐的身邊,應是花團錦簇、萬紫千紅,這“萬綠叢中一點紅”,算什麼呢……
蕭妙蓮還是不高興,還是討厭那個討厭的長樂公,討厭這個權勢赫赫的宇文家,逼得姐姐嫁給了這樣一個人,她忿忿地想了會兒,忽又想到一個同樣姓宇文的人,想他在姐姐生辰那日,站在熱鬧的人群中,如鶴立雞群,與宇文家一眾英俊子弟在一處,也依然是那樣顯眼,眉目昳麗,神氣清粹,無意間眸光與她對望,如越過山水看來,挾著蓊鬱林木間的澄淨清氣,合儀地向她微微一頷首,唇際浮著淡淡的笑意,那樣地清秀通雅、纖塵不染,好像他身後,都不是一畦畦粗俗的青綠菜地了,而是淡泊幽雅的蘭草,他身處幽谷,人亦如蘭。
這樣想著,彷彿眼中又看見了他,就似那日,站在不遠處的菜地邊上,朝她頷首微笑,當時的她,雙頰止不住微微紅熱,現下也是如此,怕被姐姐瞧見的蕭妙蓮,用手中團扇,半遮臉龐,但團扇遮住了她面上的紅意,卻遮不住她心底隱隱的期待,如春日裡嫩綠的新柳,在她心間隨風拂來拂去,忍不住地暢想:今日,會不會在園子裡遇到他呢?
並不懂男女之情的蕭觀音,如何窺得妹妹的小心思,只是如她所願,攜她離了長樂苑,來到雍王府花園內,隨意閒走,並聊說閒話,詢問嫂嫂孕事,託妹妹妙蓮回頭離開時,將她為嫂嫂腹中孩子所繡的嬰兒肚兜、虎頭小帽等物,帶回家去,送給嫂嫂。
因午後地上燥熱,儘管蕭觀音儘量撿著林蔭下走,但還是有暑意侵襲,令人不適,她遂漸引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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