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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蔚苑內召見屬下,他因是個虛偽守禮之人,儘管在心裡視她這妻子如無物,但在人前,還是會給足她這公主顏面,有時他與屬下議政時,她坐在不遠處旁聽,他並不會開口趕人,或是刻意避她。
雖想來,能被她聽著的,應都不是什麼要緊大事,但宇文清這般表面依禮待她,雲蔚苑諸地,包括他的書房,她都去得,先前她覺宇文清有異,曾有幾次,趁他不在過來看看,並沒發現有何特別之處,只除了一隻上鎖的沉香木長匣,看大小,應可裝放女子簪釵之物。
依宇文清風流性情,在外與女子往來,有簪釵香囊等物被贈,隨意收放就是,何必特地鎖於匣中?她因覺怪異,還曾將那長匣拿起輕搖了搖,聽聲音,像是女子珠玉簪釵一類的物事,心中更是奇怪,不解地放回了原位,後來,她再來他這書房時,便沒再見過這隻沉香木匣。
但現在,這奇怪的木匣,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是開鎖空著的,旁邊還放著幾本箜篌樂書,那書上的字跡,她很眼熟,並且知道,字跡的主人,極擅彈奏箜篌……
……是她……多想了嗎?……宇文清好樂擅琴,同弟妹觀音偶爾來往,聊些樂理,也無不可的……
……若他心中有鬼,應會將這幾本箜篌樂書,同之前那匣中的簪釵之物一般,特意收起藏起才是,現在這般大大咧咧地放著,正是因為心中坦蕩吧……
……還是……因為走得太急……因為太過急切地想見某人,連一貫的謹慎性情都丟了,只為能快一些與那人相見……
坐在書房內的昇平公主,彷彿親眼看到宇文清,急取了那匣中簪釵,快步走出書房房門,迫不及待去見某人的身影,輕搖在手的團扇,不由頓住,執柄的手,也不禁微緊了緊。
……那不是她認識的宇文清,宇文清是個沒有心肝的傢伙,他不會這樣的……他是個流連風月的老手,對女子冷心冷情的同時,可以做到百般溫柔,一切言行舉止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合乎他清貴溫潤、風度翩翩的世子形象,怎會如這般,沒有章法地,像個單純初心萌動的少年郎……
……可弟妹觀音,也不是普通女子,容貌自不必說,性情,也極罕見,猶記在鶴夢山莊初見,她為她的清灩容光所攝,身為女子,她都驚豔至此,何況慕色風流的宇文清……一個弟媳的身份,攔得住他心存不軌嗎……
……還有,宇文清暮春時提拔了蕭觀音的兄長蕭羅什,近來一直頗為重用此人,這僅僅是偶然,還是宇文清刻意為之……為了……蕭觀音……
一件事是偶然,兩件事是偶然,可若太多的偶然,交集在一處,便不是沒有可能,昇平公主起身離了書房,命侍女送一道蜜沙冰給長樂公夫人,並問問她可合口味,不久,侍女從長樂苑回來報說,長樂公夫人,並不在苑中。
昇平公主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扇,命諸侍皆退,她在廊下倚欄而坐,似漫漫地想了許多心事,又似什麼也沒有想,如此又小半個時辰過去,見宇文清終在夜半歸來,半面血汙。
她心中一驚,迎上前去,宇文清卻徑擦肩而過,腳步飛快,她匆匆回身,只望得見他疾步入室的身影,還有,掌心處,似緊緊攥著一道玉簪,用力到指尖發白,骨節微突。
自這夜起,雍王世子病了,一病多日,不僅沒有離府上朝,連居處,也半步不出,世人多對此深信不疑,但宇文泓自有眼線插在雲蔚苑內,得知他這大哥不是病了,而是傷著了臉,無法出門見人,故而閉居雲蔚苑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再探,他大哥這傷,似與父王有關,但關於其中因由,是他大哥自己惹禍討打,還是誰人坑了他這大哥一把,一時還未明瞭,還需再查,這日,宇文泓正坐在鏡臺旁,暗暗想著此事時,聽蕭觀音清聲道:“阿措已幫我在髻後,插了一柄小玉梳了,不必再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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