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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宇文泓也不知是在看她的眸子,還是在看她眸中小小的自己,靜默一陣,近乎誇張地“開心”嚷道:“那當然,我高興得很,我現在每天這樣過,快活地不得了!神仙日子,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那病與不病,治與不治,也沒有什麼要緊,你現在覺得高興,這事便可先放放,若哪日因此覺得不開心了,再提這事也可”,女子盈盈望他,嗓音輕柔,“我想,旁人擔不了宇文泓的喜怒哀樂,宇文泓如何活,也許,最該由宇文泓自己來決定,你自己心裡高興,最重要了。”
……不知為何,聽她這樣柔聲說著,看她這般靜靜望他,口中無味的櫻桃果肉,似略略變甜了些……
宇文泓心神一恍,匆匆低下頭去,他專注於手中捧著的櫻桃冰酪碗,大口大口地舀吃,不再和蕭觀音扯東扯西,也不抬頭看她,可不看是不看了,眼前卻還總浮現起她的盈盈笑影,耳邊也總響起她的甜言蜜語,一聲又一聲的,像生了翅膀,不斷地往他心裡飛鑽。
宇文泓幾是確定了,他身邊的這個女子蕭觀音,是在“溫水煮青蛙”,不,不僅僅是溫水,幾是沸水了,不然為何他的雙頰,會在此時,微微發燙……
……他會被蕭觀音“沸煮”了嗎?
……當然不會!以他心志之堅,怎會為一小女子所移?!
宇文泓看向大敞的後窗,看陽光金燦燦地照灑在地上,心中瞭然了自己身心微燥、雙頰發燙的因由,再一次心道:笨女人!大夏天都不知關窗!
他欲起身闔窗,但尚未站起,一隻纖柔的手,即已伸了過來,執著一方軟帕,擦上了他微浮汗意的面龐。
……又又又開始“煮”上了……
宇文泓在心中這般叫囂著,身體卻僵著不動,由著蕭觀音執帕的手,在他面上輕輕柔柔地擦著。
……其實,任她“煮”一“煮”也沒關係,反正他心志堅定,不會被“煮透”的……
終是沒有起身,而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她的身旁,日光西移,漸將落地的兩道人影,越拖越長,融在一處,暮光透窗披拂在他們的身上,四周地面落滿了門窗的花紋落影,萬字福蝠,石榴纏枝,寓意子孫萬代,福壽綿長。
暮光消隱、夜幕降臨時,自長樂苑歸來,便一直待在雲蔚苑書房內的宇文清,仍沒有出門半步,他憑几倚坐在書案之後,一手拿著箜篌樂書,一手執著那張冰裂梅花箋,心內始終在驚喜與驚疑之間,搖擺不定。
因曾見過蕭觀音的書法,她的字,他是有印象的,這張梅花箋上的簪花小楷,很似她的筆跡,一向謹慎的他,不敢託大於自己的記性,在覺得相似後,又將這箋上的十二小字,照著箜篌樂書上蕭觀音留下的筆記,一一進行了比照,發現箋上每一字、每一畫的運筆力道,都與蕭觀音本人字跡無誤,這箋出自蕭觀音之手的可能性,可說是九成九了。
縱是九成九,性情謹慎的宇文清,也不會忘了那一分的可能——有人極擅模仿蕭觀音的字跡,可以做到以假亂真。
……是蕭觀音相約?還是有人故意生事?
窗外夜色愈濃,宇文清心中那最後一分的疑慮,也始終飄縈不散,漸,將近亥正,派去長樂苑附近探看的心腹侍從,回來報說:“長樂公夫人離開了長樂苑,身邊只帶著一名侍女。”
宇文清心中湧起驚喜,強行抑住,追著問道:“是去的哪個方向?”
侍從回道:“夫人攜侍往西邊去了,小人只看到夫人繞過清音亭,轉過浣芳池,一路向西,後面夫人身影遠了,小人因想著回來稟報,沒有追看,便不知了。”
……繞過清音亭,轉過浣芳池,一路向西……去往澹月榭,便正應如此走!
……難道蕭觀音記起了那夜澹月榭之事,故有此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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