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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輕嗔看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說,几旁的宇文清,聞言眉梢微抖,倒也沒就此說什麼,只是放下杯子,站起身來道:“現在屋裡沒大夫,但你再不進來,我就把府裡的大夫都喊過來了。”
宇文泓麻溜地跳窗進來了。
宇文清走至他這弟弟身前,語氣是兄長式的無奈,“又去哪裡玩了呢?怎麼連人家的家事都聽來了?”
說著含笑看向蕭觀音,“說來弟妹別笑話,我之前擔心二弟成日出去瘋玩,會有危險,有試著派人跟護,可我這二弟,竄玩起來,就跟猴兒似的,跟的人眼一眨,就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我派的人隨護不了,好在他二弟他自有福佑,迄今沒出過什麼事。”
因宇文泓每天離開前,並不會向她告知行蹤,蕭觀音也不知宇文泓每日都去了哪裡,只能透過他回來時的樣子判斷,如頭上落有草葉,應是去了某片郊外密林,衣裳溼溼的,應是去河溪玩水了,身上若沾了白毛,園子裡大抵又要多一隻鵝,指尖若有胡餅的香氣,那宇文泓,大概是曾在市井街巷裡打轉,吃喝玩樂。
此刻,她見宇文泓髮間沾有草屑,指甲微微呈淡綠色,像是掐過樹葉菜蔬一類,想他大概又去鄉郊玩了,看他不僅面容曬得紅紅的,唇都有點幹了,讓侍女打水送來,勸他淨面洗手後,又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桃漿,讓他飲下,潤潤嗓子。
宇文泓接過喝了兩口桃漿,像是想起什麼,放下杯子,從袖中掏出幾顆黃澄澄的杏子,遞予蕭觀音道:“這是阿秀託我帶給你的。”
在旁看著的宇文清,見狀笑了一聲, “這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杏了”,又問道,“阿秀是誰?”
宇文泓道:“是阿和的妹妹,常春的女兒。”
這答了與沒答一樣,宇文清含惑看向蕭觀音,蕭觀音為他解釋道:“是之前夫君曾推過石磨的那戶人家,那家人的小女兒,名叫阿秀。”
這樣一說,宇文清就有印象了,他這人記性本就不錯,因宇文泓和蕭觀音這一提,立想起之前屬下彙報過的二弟行蹤裡,曾提及二弟與蕭觀音,再次去過那戶人家,在那裡玩了大半日後,最後帶了一隻黑狗回來。
宇文清眸光掠看過那隻在旁啃球玩耍的黑狗,又聽蕭觀音問宇文泓道:“阿和的病好了嗎?”
“好了,全好了”,宇文泓點點頭道,“他們說,等秋天到了,穀物豐收時,想用新米招待我們用飯,說那時候山野時令菜蔬,滋味很好,託我問你,到時候肯不肯賞臉去呢。”
蕭觀音含笑應下,“好啊”,又讓侍女端捧新汲的井水來,邊將那幾顆杏子置入盆中洗湃,邊頗有興致地,問宇文泓,阿秀一家近況。
宇文清在旁聽了會兒他們夫妻一問一答,忽然感到自己在此,似是有兩分多餘,他看蕭觀音面對他這二弟,神色間總是從無半分隱忍的不耐,莫說似她這般姿容,便是尋常女子,嫁與二弟這樣的夫君,心中都難免鬱氣難平,可她沒有,似對這樣的夫君,沒有什麼鬱氣不滿。
就似她的樂聲,清和澹靜,真似仙音琳琅,沒有絲毫凡俗之氣,宇文清在旁靜聽他二人說話一陣,開口問道:“之前我過來時,聽到弟妹在室內彈箜篌,聽曲調,好像是南雍青夫人的《相思引》,可前半闕我聽得耳熟,後面卻從沒聽過,可是那失傳的下半闕,正為弟妹所得?”
蕭觀音大感不好意思道:“後面是我自己試續的曲調,叫大哥見笑了,我樂藝平平,遠不敢和青夫人相提並論。”
宇文清卻道:“弟妹過謙了,箜篌為仙音,我所聽過的箜篌樂裡,還沒有人彈得似弟妹這般仙氣飄渺”,又問,“那曲《相思引》,弟妹可有記下續闕樂譜,能否容清一觀?”
蕭觀音聽聞世子殿下精通樂理,尤擅撫琴,見他肯指點,自然是好,讓阿措將那樂譜拿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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