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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暗觀蕭觀音神色,看她似是半點也不記得昨夜之事了,心中也不知是該慶幸,慶幸她不記得他昨夜的輕浮之舉,他在她心中依然是個君子如玉的好世子、好大哥形象,還是該失落,失落她竟忘了他們昨夜那般親密,忘了他豈止擁她方才一瞬,昨夜的他,有長長久久地將她擁在懷中,而她,是那般地恬美可人,溫順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就似依偎在心愛的郎君懷裡,由著他輕抽出她的玉簪、手挽著她的長髮,淺淺靜靜地笑看著他,甚至順從地任他低下頭去,欲一吻芳澤。
……若不是二弟忽至,他應已俯就,就似在夢裡,那一次又一次……可夢乃幻影,千次萬次,又怎及佳人朱唇在前,吐氣如蘭……
宇文清眸光掠看過那朱櫻一點,暗忍心潮,抬眼望向拎桶走來的二弟,笑問他道:“你自己一身力氣無處使,親自拎桶澆水也就罷了,怎麼能讓弟妹幹這種粗活?!弟妹是世家小姐,她的手,是用來寫字作畫、焚香調琴的,哪裡能由著你這般胡鬧呢?!”
世子殿下所說,正是蕭羅什心中所想,只他礙於身份,無法對長樂公質問出口罷了,此刻聽世子殿下這般道出他的心聲,心中感激更進一分時,又聽世子殿下和聲對妹妹道:“我先前同你說過的,二弟胡鬧時,不必跟著一同胡鬧,你昨夜還病著,今日就這樣下地幹活怎麼能行,該在屋內好好歇著才是。”
蕭羅什一聽更憂,急問蕭觀音道:“妹妹,你病了?”
蕭觀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病了,正懵怔時,見世子殿下又看向宇文泓問道:“昨夜大夫怎麼說呢?”
宇文泓拎著大半桶水過來,“哐”地一聲砸地上,濺了他大哥半身袍擺,撣著手道:“沒找大夫,抱娘子從澹月榭出來後,她說她沒有病,就是暈乎乎地想睡覺,我就帶她回來睡覺了。”
蕭觀音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能怔怔地聽宇文泓胡扯,想自己怎麼“暈乎乎地想睡覺”,最後睡成那樣了,而宇文清聽到“睡覺”二字,自是想到“圓房”,想昨夜二弟對蕭觀音做他夢中所做之事,心裡莫名堵得厲害,面上仍是如常含笑,輕振了振衣襬上的水珠道:“弟妹身體安康,自是最好,若真有不適,我也有昨夜看顧不當之責,難辭其咎。”
一旁的蕭羅什,聽世子殿下這話說的,似只是尋常家常,又似別有幾分深意,正因此心神微恍時,聽到妹妹觀音喚了一聲“大哥”,下意識就應了一聲,應聲的同時,發現世子殿下,也一同應了一聲,於是兩人不由一齊微微怔住,互看對方一眼後,忍不住相視一笑,又俱看向蕭觀音,看她是在喚哪位大哥。
蹲在水桶邊洗手的宇文泓,看這三人還挺和諧,一邊洗一邊繼續看,見蕭觀音喚的是他的那位大哥,回的是他大哥先前所說的“難辭其咎”的話,嗓音柔和道:“大哥言重了,昨夜是我自己喝多了。”
雖然只這麼一炷香左右的功夫,但蕭羅什已將自家妹妹與世子殿下的和洽關係,看在眼裡,他能感覺到,世子殿下對妹妹的關心,再看璨璨暮陽下,世子殿下與妹妹站在一處,玉貌花容,衣袂飄飄,宛若一對璧人,賞心悅目地靜望片刻,眸光再飄向水桶邊傻愣愣蹲著的那位,心中立時一梗。
不多時,閒話一番的宇文清,在“無意”間向蕭觀音點露出,是他促成了此次兄妹相會後,便道不便在此打擾家人相聚,朝蕭觀音兄妹笑望了一眼後,十分貼心地離了長樂苑,蕭觀音見哥哥來此,自是熱情相邀共用晚膳,蕭羅什也想看看妹妹日常三餐用些什麼,可是也如農家一般青菜蘿蔔、鹹菜稀飯,遂應邀留在長樂苑中用膳。
好在,雖然他這妹夫長樂公,不僅把自己活成了個農夫,還想把他的好妹妹拉著當農婦,但在吃食上,倒不虧待自己,蕭羅什望著滿案珍饈,從踏入長樂苑到現在,總算有一件事,能勉強入了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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