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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批頭棍是當初百姓為抓偷吃糕點的賊人編的,專打賊人。如今沒用在賊人身上,但用在一個調戲姑娘的浪子身上並不失為一個理由。
賊人與浪子,一個偷物一個採花,天生就是一家人。
喬紅熹與養在深閨的姑娘不同,活得並不十分靦腆。
喬紅熹的爹爹亦是位圬工,能上天下地的圬工。
她自小隨爹爹跑上跑下,跑戲班裡時,跟著老把勢偷偷學了不少招式。打筋斗與打槍背學不精,第靳道柔軟,那捕腿拿腰功夫倒是拿捏的好。
姑娘家有了些把勢,氣性且會隨了男子,隨了男子就非是那種端個盤子手都不停穩的嬌瀰瀰姑娘。
身上的青衫子袖兒長且寬,礙了手腳,喬紅熹將袖兒捋到臂彎上,露出一截手臂。看似沒幾兩肉的手臂好生來得,氣力不比虎門將子的氣力小。
喬紅熹氣丕丕的,今日還來了紅娘娘,怎肯輕饒素放了蒼遲,她蹬著眼兒沒留情面地打。
批頭棍十落九著體,恐怕在牢中的打脊匹夫,也不必受這種痛察察的八棒十夾罪。
蒼遲飲氣,嘴裡一句話也不求饒,哼也沒哼一聲,蹙著眉頭輕鬆躲棍,默想是何處出了錯。
身上的龍鱗比鐵甲堅厚,一尊大炮連珠般來轟擊,他也是吃的克化。一把用竹編的東西,毫無殺傷力,不能活支煞,打到身上來沒有血肉橫飛,就似是羽毛掠過肌膚般,不疼卻滋了養。
“賤皮肉,賤骨頭,花腿閒漢!”
樹木禿,河水枯,百姓沒了往常的熱心思,廟裡的和尚在後山上打坐,一大清早的龍王廟靜促促的。
俏促促的龍王廟充斥喬紅熹的罵聲以及急彪各邦的棍折聲。
蒼遲躲批頭棍時腳下打了一個滑擦,喬紅熹以為他要溜走,“嘿喲”一聲,化身官府裡的門子,左一揮批頭棍,橫打蒼遲脅下,右一批頭棍,直擊蒼遲股肉。擺手亂打,動作一氣呵成,十分熟稔。
蒼遲在孃親胞宮裡呆了兩百年,出胞宮之後,多數時候都窩在蚌殼內打盹兒。他活了五百五十年,沒有倚過翠,也沒有偎過紅,姑娘的情塗他摸不清。
眼前本來大有顏色的姑娘,腮斗兒都青了。蒼遲記起孃親也有被爹爹氣得張牙五爪,腮斗兒發青的時候。
那時候爹爹親了孃親一口,孃親和搓熟的湯圓似的倒靠在爹爹懷裡,腮斗兒從青轉粉,還添了兩朵蓮花般的笑靨,什麼氣什麼怒,都飛到了爪窪國去。
伏雙的做法不能用在凡人身上,那爹爹的做法總該不會出錯。
蒼遲心想著,再次奪走揮舞的批頭棍丟在地上,就手抱住細腰兒。
第二回落入蒼遲的懷抱,喬紅熹好似陷入絕境般瘋狂掙扎。她一刻不停地拿手攮,縮拳打,揚起臉小來,吵吵嚷嚷:“放開你姑奶奶,狗東西!”
蒼遲氣力如牛,摟住喬紅熹時並沒用上一分力氣,他摟住喬紅熹出神,腦筋兒飛速運轉,反覆思慮當時爹爹是親孃親的腮還是唇。
想了一忽兒,蒼遲沒想起來。
近在眉睫的唇和一朵剛坼蕊的花兒般,吃喜綺麗,散著迷人的芬芳,非常誘人。他喉間乾燥非常,  不管爹爹親的是腮還是唇,他低了頭兒,唇如飢似渴地搵上去。
唇上貼著軟熱的兩片唇,喬紅熹骨縫散開,頭眩眼花,相當有膂力的手臂忘了掙扎,身兒融在男子懷抱中,軟軟地任他久久地親吻。
四唇只是緊密無隙相接,兩條舌兒沒有生花,都安分地呆在屬於自己的地方。
親上含落日的香唇如食了一塊小香酪,甜甜軟軟妙不可言。
蒼遲沉溺在香甜柔軟中,兩張眼皮兒被糖膠住了難以掀起,舌頭忍不住伸了一截到香口中。
喬紅熹思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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