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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打歪主意的三婆,喬紅熹也不擔憂她們會背地廝說,反正她這輩子也沒打算把自己嫁出去。
喬紅熹了無喜色的在床上回想昏睡時做的夢,她夢見自己與一個生著兩根狀似鹿角的男子赴陽臺夢,還是她主動解帶脫衣的。
男子整個人模模糊糊地隱在陰影裡,看不清半掐輪廓身形,只能看到頭頂上的兩根角。越是看不清,越能清晰地感受男子的動作,男子每一回的深入淺出都妙不可言。
這個難以啟齒的夢,喬紅熹打算默默撇在腦後。
只是夢而已。
睡了一宿,喬紅熹覺今日比昨日又熱上了好幾分,熱得心悶轉加,再受不了身上粘嗒嗒的感覺,她把嘴一努,立刻下床更衣。
更衣之際恍惚發現身上著的衣裳不是昨日穿出門的衣裳,她上身只穿一件湖色短綢汗衫兒,裡面沒穿遮住乳兒的抹胸,下身一條白絹水褌。
兩個三婆雖說心思不純,使心用腹,照顧她卻是百般細心,給她換了新衣,用水擦洗身兒後抹上潤膚的漚子。
喬紅熹在心裡默默言了一番謝詞。
因夢交的影響,昏睡時夜汗也出了不少,腿心也油膩膩的,呼吸之間有溫熱的東西從中流出。脫掉汗衫兒與水褌,容不得一點多餘顏色的肌膚與水褌上,多了幾點暗紅色。
喬紅熹滿眼寫著驚訝,她蓬髮赤足站在鏡前發呆。鏡前的自己眼窩青黑,兩腮上貼著三行淺淺的枕印,驚訝過後才想起是紅娘娘來拜訪了。
紅娘娘來拜訪的時候不宜碰涼水,她煮了一盆熱水擦身,身子擦乾淨,再把染血的水褌洗淨晾起。
書中說女子行經前後伎癢好比飲了春藥的男子,一寸春心易搖盪,難自持,所以昨日無故夢交是有理由的。
喬紅熹給自己搭了一個階梯下,心情大好,換好衣裳後哼著小曲兒去龍王廟。
街上的氣氛死僵,毫無一點歡樂溫情可言。
以往街上那些愛卦賣的攤主,今日眼皮耷拉,無喜無神地賣物,而路人則是無精無神地買物。曾經愛折腰步,愛作齲齒笑的花奶奶今日態如雨浸的春花,眼淚撲撲簌簌地掉。她們飲一杯新蟻,乜起纈眼,拿起琵琶倚門彈唱:
龍王一怒樹林禿,河婆一怒河水枯。
三伏之時禿又枯,爹孃擁住兒郎哭:
為何禿,為何枯,為何不肯佑萬物?
為召龍王施膏潤,撰青詞前吃饌素。
為求河婆亭萬物,點香火時著淨服。
合掌虔誠求神佑,反惹災禍溢世,反致福不盈眥。
慘慼戚唉無人憐,慘慼戚唉無人知。
喬紅熹大好的心情隨之沉鬱,花奶奶用含顫帶抖的聲音唱著,時不時還有呼心痛之聲。她不明所以然,但詞曲入耳淒涼不慆耳,聽著一顆心便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嗓子眼上。
喬紅熹疑神疑鬼地趨至龍王廟,至林中,終於知道花奶奶唱的詞曲是何意。
鬱鬱蔥蔥的樹木被火毀成灰,曾經氾濫的河水竟枯竭。
喬紅熹呱嗒著臉,小步疾趨到龍王廟裡,龍王廟外一切如常,沒有毀壞的痕跡。她鬆了口氣,慢下步子走進天井,卻見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蹲在粉團花之中,正翻找著什麼東西。
喬紅熹就手抄起旁邊一把用竹片編成的打人批頭棍,蹌蹌地走到男子身後,而後兜頭就是一棍,問:“汝是何人?為何毀壞廟中花草?”
男子聞聲音頓住動作,他揹著身,摸著發疼後腦勺,問:“你看得到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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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珠不是小喬拿的呢,但最後是在小喬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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