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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婆驚慌失措,腳下一高一低地跑出喬紅熹家裡,口裡一直說著遭賊啦,死人啦。
她襪子上沾了一點血,再有一張嘴裡嚷著裡頭死人了,陸平歌聽著,有不好的預感閃過心頭。
他咬咬牙,拋撇了禮數,卯足勁兒衝進喬紅熹家中。
喬紅熹性子潑,到底還是個姑娘,平時也有閒來種花草的情趣。
她在院牆前種了一大片粉、白兩色的長春花,陸平歌前幾日來的時,長春花朵朵可愛,葉子片片乖巧。今日一來花兒折,葉子落,牆上還有幾個鞋印,疑似有穿窬翻牆而進。
陸平歌眉頭一跳,走進房內,迎面兒一股蜇鼻的腐蝕味。床前掛著的綠珠簾與香帳纏繞一團,掀開來一看,床內有人,但並不是喬紅熹,而是他差來照看喬紅熹的婆子。
婆子滿身是血,身邊躺著一把凝血的尖刀。
她胸前有刃創,兩眼緊閉,四肢僵硬不可屈折,因天日漸灼熱,屍體散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陸平歌屏住呼吸,二指擘開婆子緊閉的眼,只見瞳孔渙散放大。再撕開婆子的衣裳察傷勢,身上只有一處刃創,無其餘毆打之痕,刃創齊整,受刃處皮肉不緊縮,血不滿四畔。
陸平歌直起身換了一口氣,換氣之際輪眼看周遭,不見喬紅熹的蹤影,往前位置楚楚的家火倒了一地,有的被打得粉碎,難辨原來的形狀。翻了翻喬紅熹平日裡藏銀的箱櫃,裡面空無一物,連素日裡較為華麗的衣裳也一件不留。
看似是賊入門偷物後被人發現,而後性起殺人,但陸平歌一眼便能識破這些不入流的把戲,這絕不是單純的賊人入市偷物殺人。
那婆子是在死後被補上一刀的,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刀刃刺死,刃創會不會齊整,得看情頭,但受刃處的皮肉一定是緊縮的,血也應該滿四畔。
他負手走到長春花跟前,眯起眼,目光如電走,打量那堵佈滿凌亂鞋印的灰白牆。
打量訖,忽搖著脖子,笑道:“想偽造出一步步爬牆而逃,可惜智量不夠。”
若是翻牆而逃,鞋印應當是鞋頭深,幾乎不能見鞋跟。反觀牆上的腳印,清楚而巨大,鞋頭與鞋跟的印深淺相同,難不成人爬牆時,是和走路一般踩在牆上嗎?
不可能。
這些鞋印,是有人拿著鞋兒拍上去的。
牆壁看訖,陸平歌垂眼細視地面,細軟的泥地裡最容易留下鞋印。
泥地裡的鞋印狀似弓鞋之印,一個大,一個小,大者深,小者淺,應當是個半籃腳的婦人鞋印。
喬紅熹被人擄走了,還是一個婦人,或許是心腸黑漆漆的牙婆,或許有俏泛兒的虔婆。
陸平歌想到此,很快摒棄了是牙婆與虔婆擄走人的想法。
喬紅熹是東關街上赫赫有名的小圬工,人人皆知她與陸家有瓜葛,牙婆與虔婆膽兒再大,也不敢為一點錢財把人擄走。
陸平歌想事情的時候腳愛四處走動,他繞著院子走了好幾圈,忽然踢翻了一盆花,花與泥一托頭倒出,還倒出了一隻和尚所穿的黃緞道鞋。
“和尚,黃緞道鞋,姑娘,祭神靈……“
陸平歌的心跳驟然停頓了一個呼吸,從容淡然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慘白,抖著身子,腳不點地地往衙門飛去。
*
蒼遲碰了凡人之血後在原地現出龍形,飛往東海時鬧出了一陣怪風,虞蠻蠻心裡滿滿的憂愁,暫且撇下昏迷的喬紅熹逐風追去。
她抄捷徑,先一步到了海邊,不期見到了小鶴子,以及那個聒噪非常的伏雙。
他們靠在海邊上的大石頭上發呆。
小鶴子很畏熱,第一次出河受不住烈日,伏雙就把自己的綠珠頂纏棕帽給她遮陽。她圓圓的腦袋頂一頂遮陽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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