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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嘴還做著親吻,四臂緊纏,胸乳相貼,屋外晴朗無雲,一束澹澹的晴光斜入紗窗,照在兩人旖旎之態上,照出了一片溫馨的濃情。
上方的姑娘溫軟若無骨,蒼遲情盪漾,擁她如擁棉絮,忍不住擁住她深吻。
蒼遲陽精失關的那刻,護身的龍鱗也消失,喬紅熹受射中是粉淚縱橫,全身亂聳,待射訖,她即刻神回魂歸。下方的穴兒與臊根相合,溶溶溫熱的白濃在裡面流動,她驚叫一聲,推開蒼遲往後一退,令穴兒與陽臊根分離。
蜜口沒了東西堵住,真是白稠與紅丹流不停,枕蓆之情藏不住。
喬紅熹掉態失色,拉起一旁的被褥遮住白肉,挪到床尾,將身子縮成幾尺長。她失的是魂智,記憶沒有失去,為何會在這裡,又為何會與男子繾綣而失去閨體,此腌臢事的顛末,全部都清楚記得。
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識人不清,喬紅熹咬著被角暗自隕涕,抓著頭髮悔恨不已。
細白的手腕上有明顯的繩子交匝之傷,指尖觸碰時有略有痛感,她緊咬玉釘,暗暗罵起賊醜生江淳,為了能與自己有一時只歡,竟費了如此大的心思,罵完又自諷:天之杌我,如不我克。
蒼遲還在人生之樂裡沒回過神,半眯著眼睛,想到剛剛被雨露經過的花穴,不禁在腦海裡細膩描畫:
真是一朵春花兩邊開,凸露一顆小粉珠,鮮紅小徑流濃稠。
腦子是這些香豔的畫面,他眉目的喜色自然流露出,像一個食飽喝足的風流貪色郎君,釋出一回的臊根仍在腰間偉岸橫出,昂昂然叫囂。
喬紅熹管不住眼睛,不雅地往他腰上看了又看。屋外的晴光正渙發,可見臊根上的青筋脈絡,那圓如鴨蛋的頭滴瀝著有色之水。
自己竟因這奇怪的東西當了大半個時辰的快活嬌娃,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起來。
始承一場雨露,喬紅熹羞於逢面,高高拉起被褥罩住頭,在被窩裡醞釀而成的言語,張口便是反舌:“你、你為何出、出現在此處?”
被角沒遮全,露出了一顆黑茸茸的腦袋,蒼遲坐起身,摸著春情遺痕的床被,漠不為意道:“吾一直就在這裡。”
“哦……”他沒撒謊,喬紅熹也沒去懷疑。
耗了半個多時辰的精魄,蒼遲不覺累,筋骨裡輕鬆舒坦遠勝疇昔,他在床上尋了一塊布自行擦起溼濡黏糊的胯下。
隔著輕薄的被褥,喬紅熹聽到摩摩擦擦的屑聲,拉下被褥一看,看之才退紅嬌的素臉兒又紅了一層,是豔絕的羞色,非是愧色。
蒼遲裡嫩外粗的胯下之物更大了些,顏色從淡轉釅,不知下方的小小蜜洞竟勝其宛轉,喬紅熹兩下里一陣惡寒,剛才的仗勢是她主動在先,她還隱隱想起是她先去衣就枕,偷親男子之肌的。
不去想也罷,想起來兩隻倚耳不知不覺燙紅起來,一直燙到了粉頸,她不知如何是好,躲在被窩裡裝聾作啞。
“你要擦擦嗎?我幫你?”  蒼遲擦乾淨了自己,只是擦完了便念想方才千搗萬射的快活,經了一場魚歡,他已非懵懂者,他想還想看上一眼可讓他千搗萬射的穴兒。
此事涉曖昧,事後清理黏物只有和調的琴瑟才會做的事情,蒼遲好似不知,喬紅熹一時無言去解釋。
今日沒遂了賊醜生奸意,卻和一隻人人尊敬的龍成了枕蓆事,若傳出去那她喬紅熹豈不是沒有葬生之地了?
喬紅熹心擂敲似怦怦跳,她不想死,裝多了一會兒啞巴,而後露出頭來百端支吾問:“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你莫將此事告訴別人,可以嗎?”
蒼遲想起淫店的說書先生說過一樁風流之事。
十三年前,一位小婦人飲醉,情興大熾,夫主不在,她不甘獨寢,便兩眉頻挑,雙目傳情,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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