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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早就傳開了?亦或是,王爺收用了那個傳說中的豐.腴美人,也知道她聽說了,信中不提,只是覺得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麼?
太多的可能,不停地在她腦海旋轉,轉得宋嘉寧心浮氣躁,提筆寫回信時,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實在寫不出來,宋嘉寧簡單交待了女兒這個月的變化,個頭長得不明顯,倒是比上個月胖了八兩,然後能穩穩地坐著了。
家書寫完了,宋嘉寧取出月初、月中提前畫好的四幅畫,雖然現在一點作畫的心情都沒有,但以前都是畫五幅,宋嘉寧就強迫自己又畫了一幅,晾乾墨跡,一頁家書與五幅畫同時放進信封,叫劉喜去交給送信的侍衛。
當天晌午,趙恆從福公公手中接過信封,兩指一捏,感覺就不對,等福公公退下後,他拆開一看,果然少了四五頁的家書,唯一的那一頁家書寫的全是女兒,乾巴巴的敘述,絲毫感受不到她的喜悅。
再看那五幅畫,前面四幅女兒白胖可愛依舊,她畫技不行,但神態靈動,所以雖然她將女兒畫醜了,趙恆依然能想象出女兒的可愛。輪到最後一幅,畫中的女娃抱著球坐在榻上,嘴角翹著,似乎笑得很開心,但女娃的杏眼中少了前面四幅的歡快。
重新看過一遍,趙恆抿了抿唇。他知道京城有流言蜚語,剛傳出來那一天他就收到信了,寫家書時,趙恆猶豫過要不要解釋,最終沒有寫,因為如果她相信他,他解釋便是多此一舉,也顯得他多思多慮。
可這封家書證明,她居然不信他,在她眼中,他就是那等昏庸的好.色之徒。
收起家書,趙恆去了書房,一個人在裡面待了半晌。
院子裡,福公公不知第多少次望向書房窗戶,默默地嘆了口氣。他也捏出王妃的信封沒前兩次那麼厚了,現在王爺又擺出不高興的樣,福公公稍微一動心思,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王爺不屑解釋,他能理解,王妃礙於尊卑不敢問卻又傷心難過,他也能理解……
福公公就怕王爺、王妃一直客氣下去,漸漸疏遠了。
正想著,書房裡面突然傳來腳步聲,福公公連忙收起憂慮,擺出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趙恆走到堂屋門口,一言不發,只抬起手。
福公公看過去,就見主子手裡拿著一封信,福公公猜不到信裡寫了什麼,但他知道信是給王妃的,雙手接過,立即去安排人送回京城。可憐那跑腿的侍衛,奔波半日連晌午飯都沒空吃,便重新上馬往回跑。
壽王府,紅日西斜,宋嘉寧蔫巴巴地坐在榻上看乳母逗女兒,突然聽見外面小丫鬟高興地道:“王爺又有信來啦!”
宋嘉寧震驚地轉向琉璃窗,早上剛送出去的家書,竟然有回信了?王爺不是每月月底才寫一封的嗎?
小丫鬟將信封交給雙兒,雙兒再快步跨進次間,興奮地遞給主子。
宋嘉寧接過信,看著信封上熟悉的男人字跡,她怔了片刻,忐忑地開啟。
趙恆只寫了四句話給他的小王妃:謠言止於智者,盲信者蠢,再蠢,罰。
宋嘉寧從右向左看,只見那句子越來越短,語氣卻越來越嚴厲,兩個“蠢”字特別顯眼。
宋嘉寧情不自禁默唸了一遍。王爺說聰明人不該輕信謠言,信的都是蠢人,王爺說她再犯蠢,就要罰她。分析到這裡,宋嘉寧臉上忽的一熱,王爺是知道她信了那謠言嗎?可她家書中什麼都沒說,王爺怎麼看出來的?
還訓斥她蠢,還要罰她。
王爺要罰她,宋嘉寧卻只想笑,越看那個“罰”字,就越忍不住嘴角的笑。
真好,王爺沒有碰什麼豐腴的美人,只要他不碰,怎麼罰她,她都高高興興地受著。
“王妃笑得這麼好看,是不是王爺誇您了?”眼下這當頭,王妃只可能為一件事高興,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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