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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所以,說句不該說的話,我自己覺得,那個犯人真的不一定是因病而死,而他的手下,也未必就只有這一條人命。”
“那吳大夫最近的這兩個不治身亡的病人呢?有沒有病人的親人朋友對吳大夫的診治不滿意,甚至將吳大夫告到衙門去的情況?”
心中沒有分毫的對吳如白大夫的不敬之意,蹙眉思索,顧白羽對著邢捕頭髮出如此的疑問,純粹是因為前兩個死者都曾經有過被人告到衙門,強烈要求追究責任,甚至判死刑的極端情況,卻又毫無例外的,因為種種原因而被輕判。
聯想到前三位受害者屍體上那個非常細小,卻又異常清晰的“卍”字型符號,深知這個符號曾經在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內,被看做是佛祖慈悲而公平正義的象徵的顧白羽,心中止不住地在推測:
兇手也許並非與那些被他們發現的被害者所直接或間接害死的無辜的人有著直接的親屬或血緣關係,也許就僅僅只是恰好知道這些事情,心中感到憤憤不平,想要自己“伸張正義”,所以才對這些因為種種緣由而被告上衙門,卻都沒有最終付出他所想要讓他們付出的代價的被害者下了殺手。
只是,能接觸到衙門相關案件的全部資訊、又能摸清楚那更夫臨時改變打更路線的人群中,究竟交集何在呢?
內心的思索與推測重重交錯,顧白羽只得開口詢問更多的證據,好能夠幫著她,在那千頭萬緒中,理清那紛繁複雜的思緒。
“顧大夫說的情況卻是的確沒有發生過,且不說吳如白大夫懸壺濟世、妙手回春的名聲傳遍了十里八鄉,就單說那兩個不治身亡的病人,雖說其中一個是才不過四五歲的孩子,然而,卻全都是久病纏身,吳如白大夫的診斷和治療並沒有分毫的差池,而只是惡疾難除,所以才最終不幸離世。”
顧白羽的話音才剛剛落地,邢捕頭便搖搖頭,眸子裡帶著幾分認真和自信,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到過,也不是沒有親自去調查過,然而調查的結果卻恰恰如他剛剛所說的那般,吳如白大夫無人指摘。
“可是……”站在屋中擺放著的兵器架旁,一個年輕的紅衣捕快遲疑著出聲,目光中帶了幾分猶豫,開口之後,卻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說下去。
“可是什麼?有話就乾脆點說出來,你小子好歹是個紅衣捕快,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真是把我們紅衣捕快的臉都丟盡了!”抬手順便拍了那猶豫著的年輕捕快後背一巴掌,邢捕頭出聲催促道。
“可是,吳如白大夫那兩個死去的病人之中,那個小孩子的父親,正好是咱們府衙牢獄中的一個獄吏,不管是那個慣偷孫明一,還是死去的牢房獄吏,他們都曾在牢房中呆過,而那個大煙販子在長安城和附近周邊的府衙都是出了名的,他的具體情況,咱們每個弟兄都知道,也就是說……”
抬眸看了一眼邢捕頭,那紅衣捕快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再度開口說道:“也就是說,那個獄吏,能夠知道這幾個死者的全部資訊和存在衙門的案底,而且更夫打更的安排和變動都會在咱們衙門報備,他若是想知道,也並不是一件難事,而他又是那個生病而死的孩子的父親,所以,這怎麼看,他怎麼符合咱們對殺人兇手的推測啊。”
青澀的臉龐上帶著三分無奈七分思索,將心裡思索已久的推測全部說出口,他的眼眸直直地看著邢捕頭,雙手攤開,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那個獄吏的名字,你還記得嗎?”年輕捕快所說的話令邢捕頭瞬間眉目緊皺,單手搓著下巴,雖然很不願意承認殺人兇手會是自己一眾同行中的一員,然而他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捕快的分析和推測十分的有理。
“那個獄吏姓張,叫張泰山,我今天早晨還在府衙中見到他不知道來做什麼,我同他打招呼,他都沒看見一樣的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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