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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順手拿過托盤中的針線穿好,然後俯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便將那被切開的v字形傷口縫合在一起。
縫合之處平滑細膩,當初還在醫院實習時曾經在整形外科輪值的顧白羽,縫合起傷口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縫合好躺在驗屍臺上的屍體,顧白羽就勢將用過的解剖器具和廢棄的物件收拾整齊,動作乾脆利落,那做了十幾年的熟悉老練,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掩飾的了的。
“看了驗屍的整個過程和驗屍記錄,不知道你們各位有沒有什麼想法,但我卻是有一個大膽的,而且算是有理有據的推測。”從驗屍間中出來,顧白羽對著蘇墨軒和邢捕頭等人出聲說道。
“雖然受害者身上的其他傷痕,我們尚不能確定究竟是由何種器具造成的,但是看看那些已經能夠很清晰的判斷出來的傷痕,刀傷,劍傷,燙傷,烙鐵傷,鞭傷,針刺傷,還有棍棒的外傷,”目無畏懼地迎上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顧白羽沉吟片刻,繼續出聲說道,“難道不像是犯人在牢獄中會受到的刑罰嗎?”
顧白羽的話剛一出口,在場眾人的眉頭便全都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帶著思索的眼眸齊齊看向顧白羽,蘇墨軒瞧著她那若有所思的模樣,淡淡的出聲說道:“還有什麼,你繼續說。”
“我們聯絡一下死者的身份,也就是長安府衙牢獄的官吏,這些所謂的審問犯人的‘刑具’,想必他都或多或少的用過,我現在不是要評判死者生前的所作所為究竟如何,而是就事論事,你們難道沒有覺得,他生前受到的虐待,是與他從事的工作密不可分的嗎?”
黛眉緊蹙,不顧邢捕頭看向自己那晦暗不明的眸色,和那不甚愉快的表情,顧白羽那銳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繼續沉吟著說道:“而那最後致命的一擊——脖頸上的勒痕,如果這麼去想的話,是不是可以看做是最後的絞刑?”
抬眸看向目光緊緊追隨著自己的蘇墨軒,顧白羽繼續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邢捕頭曾經說過,死者的屍體是被人發現在府衙牢獄的後巷之中,你們再想想前幾日的被殺死的那個慣偷孫明一,他生前曾經受到過怎樣的虐待,他的屍體又是再哪裡被那兩個孩子發現的?”
“孫明一身為慣偷被砍斷手腳,也可以算得上是與他從事的那項見不得人的工作有關,死後屍體被發現的後巷,恰是他偷了別人救命錢的地方……”
接著顧白羽的話思忖著說道,劍眉緊蹙,蘇墨軒看向顧白羽的那幽暗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瞭然,緊接著出聲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兩起案件之間,是有聯絡的,而不是孤立存在的?”
“對,從兩個受害者的屍體受損情況,還有他們死後被拋屍的情況來看,我確實有這種推測。”點點頭,顧白羽毫不猶豫地說道。
為案件偵破人員提供儘可能的證據和有理有據的推測,是一個法醫所應該做好的職責範圍內的一個重要部分,也是死者為自己伸冤和抓住兇手而留下的屍體證據的最大作用。
“邢捕頭,蘇某有個問題想要請教,”沉思片刻,蘇墨軒轉身對著一直跟在身旁始終沉默著的邢捕頭開了口,“這個受害者生前,在最近這段時間內,有沒有因為什麼事情而被人告到衙門中去?”
“蘇侍郎這麼一提,在下倒還當真記得,他上個月月初,曾經被一戶人家擊鼓鳴冤,告到長安府衙中去,但具體是因為什麼,當時邢某正在偵破其他案件,就沒有太過在意,所以記不清了,只記得他最後被無罪釋放。”
濃眉緊蹙,邢捕頭似是在回憶著什麼一般,語帶認真的回答道。
“看來,這兩起案件,或許真的有所關聯。”腦海中回想著慣偷孫明一也曾經算作是被“無罪釋放”的情況,蘇墨軒的劍眉蹙得更緊,嗓音清冷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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